了便可全然隐息。但以伯奕的修为隐息哪里还需借助外物,他拿着没用便转赠给了无忧。今儿总算是派了用场。
无忧靠近月执子,使劲摇晃着他:“师公,快醒醒。”
被她如此推攘,月执子哪里还能装睡,只得赶紧睁眼道:“你这丫头又在胡闹,鬼鬼祟祟躲在大石后现在跳出来所求何事?”
月执子明知故问,无忧便与他周旋:“师公,师父是你的徒弟,如今你徒弟入世,你念是不念?”月执子微默,方朗声道:“自是甚念。”
无忧大眼灵动,满载着渴望:“师公你乃仙人都会甚念,那忧儿是师父的徒弟,忧儿不是更甚念吗,只怕到时会念得茶不思饭不想,念得生无可念那可如何是好?”
见月执子还是一副淡然模样,无忧恨得牙痒痒。
她只能继续加油添火,说中月执子的心结:“如今师父独自下山,又是谪仙般的人物,衣食住行俱都无人照拂,行事涉难也没个人分担。师父虽有仙法保身,但碍于天规所限,又不得破戒,有等于没有。加之修道者心怀善念,说不得这刚下山师父就着了坏人的道儿。师公就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