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吗?”容容问。
“那你不是小师弟,是小师妹?”叶鸣柳又问。
“是啊。”容容点头。
“你怎么不早说?我刚才一直叫你小师弟来着,你不要生气啊!”叶鸣柳有些懊恼地道。
“哈哈,小师弟小师妹有什么不一样吗?已经有很多人都把我搞错啦!呵呵,我都不在意了,师兄也别太在意。”容容笑笑。其实,刚进谷时,她还挺介意别人把她搞错成男孩子的,总给人家纠正,但现在她已经习惯了,懒得管,想叫什么就叫什么,随便吧!
“啊!哈!是我狭隘了!”叶鸣柳笑笑,又问,“那容容师妹,我明日还要来这里参悟阵法,你来吗?”
容容想了想,罐子里的灵石粉已经差不多磨好了,接下来就要布阵了。后院的树有十几棵,估计没几日是忙不完的。
她摇了摇头,“我明日还有些事要忙,恐怕来不了。师兄,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咱们改日再见。”
说完,她拱了拱手,就准备转身往回走。
“哎!那我送你回去吧!天已经黑了,路上不好走。”叶鸣柳追上来,与她并肩而行,“容容!我听说你在小练法场曾经打败过崔铸呀……”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了成字区。
容容本想告别回去,一抬眼,忽见自己的住处门洞大开,就连护院阵法也不见了。
“哎呀!怎么回事?”她大呼一声,立刻撇下叶鸣柳,冲进了自己的院子。
院内地上一片狼藉,她种的瓜果蔬菜被踩烂了一地。
更让容容慌神的是,院内所有房子的门都大开着,而她出门前锁好的东厢门口则黑洞洞的,根本连门都没有了。
容容忙冲进东厢,就见满地都是门板的碎片,显然是被人暴力击碎的。而原本放在东厢桌子上的大木盒连带着里面的凌蚕籽也全都不见了。
“容容师妹,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没事吧?”叶鸣柳见容容慌忙跑进院子,怕有什么事,也跟着进了院子。
“出事了!”容容站在东厢门口,忽然感觉一阵手脚冰凉。她有些僵硬地转回头,看向叶鸣柳,不知所措地道,“鸣柳师兄,我……这院子怕是出事了!麻烦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一趟万掌事?”
“容容你别急,我……我帮你去!哎呀,可是,我不认识万掌事呀。”叶鸣柳安抚着容容,又有些迷茫地道。
“他是小织造殿的掌事。师兄,麻烦你跑一趟,去小织造殿的主殿找万掌事,就说我这里出事了,请他赶紧过来!”容容反应过来,赶紧解释,但她心里着急,语速变得极快。
叶鸣柳见她有些发慌,眼眶都红了,立刻道,“好!好!我这就去,你别着急!”说罢转身就往外跑。
见他跑出去了,容容又赶紧从储物袋里掏出之前殿主给她的纸鹤,对着纸鹤说了句话,然后伸手一点,纸鹤立刻朝内门的方向飞去。
放出纸鹤,缓了缓神,容容这才走回院内,又去其他屋子里看了看。西厢和厨房也被人闯了进去,里面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厨房旁边屋子里放的米酒也被打翻,酒洒了一地。而正屋因为本就空着,所以反而没怎么被破坏。
看完了前院,容容又跑去了后院。池塘边,万掌事之前堆的示灵草堆被挑散了,干枯的示灵草被甩得到处都是,池塘的水上还飘着几根枯草杆。
容容跑进池塘对面的小树林,万幸的是,那棵被她布了阵法的凌梓树没有事。想来,要么是坏人没有发现,要么是怕惊动执法堂,所以才没有动这棵树。
容容又忽地想起树下埋的酒,忙走回池塘边,见那棵离池塘最近的凌梓树下没有任何被翻动过的痕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稍稍放下些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