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点了下头,“还有刚才追我的那个修士,也被我干掉了。”
刘明谨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瞪大了眼睛,盯着容容。
容容被他看的心中有些发毛,于是问,“舅舅,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对?您……您是不是要抓我回县衙?”
“什么?”刘明谨这才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他拍了拍容容的肩膀,忽然笑起来,“哈哈哈!那怎么可能?”
他随后又道,“容容,你们修士之间的事情我们凡人可管不了。是吧?兄弟们?”说着,抬起头,看向周围的衙役。
“嗯!”“是啊!”“是呀,刘主簿!”大家都附和着。
刘明谨笑起来,目光和蔼地看着容容道,“你放心,这是官府的规矩,修士之间的事我们凡人是不能插手的。”
容容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放下些心来。
刘明谨想了想又问,“那个黄袍修士的尸体还在吗?”
容容摇摇头,“也跟那人一样,变成灰了。”
“哈哈哈!做得好!”刘明谨大笑道,“咱家容容真厉害!”
他想了想,又冲周围的衙役们道,“兄弟们!今日,那二人在我们这里出了事,。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咱们都要担责任。就怕到时候,咱们几个都小命儿难保啊!”
说着,他抬起头,环顾周围的众人,“兄弟们!今日咱们见过什么修士吗?”
“没有!”
“哪有什么修士?”
“没见过任何修士!”
刘明谨如今已是县里的主簿,也是这个小队的头,众人都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大家着想,也怕自己惹上麻烦,于是纷纷附和。
刘明谨再看向容容,脸上的笑容又多了些,“嘿嘿!容容放心,咱们都知道其中的厉害!”
“嗯!”容容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刘明谨的脸道,“舅舅!你脸上的血真的不用擦一下吗?”
“啊?哎呦!疼死我了!”刘明谨这才想起头上的伤,抱着脑袋叫起来。
众人又是一通忙活,有人给他拿来清水,擦拭,包扎,又换了衣服。
这一通折腾下来,耽误了不少时间。
大家收拾好,正要上路,一个年轻的衙役忽然跑过来,手里拿着个布袋,说是刚在路上捡到的,怕是那个灰袍修士留下的。
刘明谨冲容容努了努嘴,道,“这些修士的东西,还是你收着吧!”
容容点点头,把小布袋接了过去。
这个袋子也是储物袋,但并不像黄袍修士的那个储物袋被烧得破破烂烂的,还比较完整。
容容不想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就把它也收进了空间里。
马车继续赶路。
容容坐在车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心中不禁有些庆幸。幸亏自己前阵子跟张里正学了怎么把石头扔得又远又准,也幸亏刚才自己灵机一动,想到把火球符捆在石头上,又绕到小树林的另一边,趁那人不备,把符纸扔到他身上。要不,还不知道自己被他抓住,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刘明谨头上包着布,见容容抿着小嘴不说话,一脸表情凝重的样子,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担心,于是道,“容容,你不用担心,你不知道,那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布雨的本事没多大,还又要钱,又要好吃好喝的,还要让人伺候,一个不满意就伤人!我一个兄弟就被他们烧了手!现在还在家养着呢!容容,你放心,我们都站在你这边,舅舅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容容“嗯”了一声,露出了一丝笑容,道,“舅舅,你真好!”
“嘿嘿!”刘明谨笑笑,又安慰道,“据我所知,那两人都是没有宗门的散修,应该没有人会来追查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