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妥。”
“棒梗……棒梗在诬陷我。”
“我家根本就没有购买白糖,你们可不能随随便便地进去我家搜查。”
易中海拼命地摇着头,满脸慌张的神色开口说道。
而他可是越说越激动,在说到最后,那可是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对于易中海的如此之异常的反应,在场众禽兽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易中海说出这样的话,那就是他慌了吧!”
“如此看来,他家里肯定是藏有白糖,若是不然,他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嘿嘿,我和你说,之前易中海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他家里绝对不会贾家和阎家的藏钱箱,可结果呢?”
“你这话说得没有错,以易中海的人品,那可真的是什么破事都能够做得出来。”
“你说这个易中海为什么会把棒梗毒哑了?莫非是棒梗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才会惹来这样的祸事。”
“我倒是觉得这白糖未必是易中海给棒梗的,那保不准就是棒梗自己溜进易中海家,然后直接偷来吃。”
“进别人家偷东西,更何况是进自己亲爹家偷东西,这不非常符合棒梗的做法吗?”
听着众禽兽们的议论,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成猪肝色。
他很想解释这件事情,但他却发现,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样解释。
“易中海,我劝你还是让李队长带人去你家查一查。”
“若是没有查出白糖,那也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只不过,现在看来,你该不会真的是毒害棒梗的凶手吧!”
阎埠贵撇了易中海一眼,笑着开口说道。
在阎埠贵心中,现在可是有打压易中海的好机会。
他要借助这个机会,让易中海永无翻身的机会。
易中海看到阎埠贵站出来,指着他鼻子呵斥道,这可是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要知道,在以前,他作为大院壹大爷,而阎埠贵只是叁大爷。
这种情况下,阎埠贵对他,那就如同是太监见到皇帝一样摇头乞尾。
只不过,现在的他失去壹大爷职位,阎埠贵就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一副非要骑在他头上的模样。
易中海指着阎埠贵大声质问道。
“阎埠贵,你可不要含血喷人,你们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那就是诬陷我。”
“贾家是什么人?”
“他们可是最喜欢陷害他人,他们之前说何雨水用大白兔奶糖毒害棒梗,那不是已经证明那就是诬陷?”
“现在棒梗指证我,那一样是诬陷。”
“贾家在诬陷我,他们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想敲诈勒索我。”
“呸……”
“贾家人,那可真是不是什么好玩意。”
易中海说到最后,他朝着贾东旭狠狠地瞪了眼。
要知道,一直以来,易中海可都把贾东旭当成是他的养老人选。
甚至是为了帮助贾东旭,他不但收贾东旭为徒,还让贾东旭成为他的义子。
可是贾东旭做的那都是什么事呢?
贾东旭直接出手将他一条腿打断,而且还千方百计坑害他,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掏空家底。
在易中海心里认为,只要他像何雨柱那样说贾家是在诬陷他。
那么在场绝大部分的禽兽们肯定会站到他这一边。
然而,易中海可还是想得太多了。
在场不少人对着易中海指指点点地骂了起来。
“呵呵……这易中海可真的是太不要脸了,他也不想一想,他这位茅坑易又怎么可能与何雨水相提并论呢?”
“谁说不是呢?茅坑易,那可就是一个阴险小人,专干坏事。”
“茅坑易可是连何雨柱,何雨水两兄妹的生活也坑,差点把他们两兄妹给活活饿死。”
“像茅坑易那样的人,那可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可是越来越觉得,这个茅坑易,那就是毒哑棒梗的凶手。”
易中海听着众禽兽们的讨论,他右手死死地捂着胸膛,那可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实在想不明白,何雨水被诬陷,以及他被诬陷,这两者之间竟然会有如此之大的区别对待。
然而,面对众禽兽们的质疑,易中海可是恨不得出手把他们狠狠地收拾一顿。
但以他一个瘸子,若是他真的出手,那么被人暴揍之人,那肯定会是他。
就在易中海心中思考着对策之际,李为民已经走到他面前,冷声说道。
“易中海,现在棒梗作为受害者,他可是指证你。”
“所以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