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觉得何主任绝对不会做出偷盗的行为。”
“倒是黄燕芳,还真的有可能会那样做。”
“你们想一想,何主任现在根本就不缺钱,他又何必去冒这样的险呢?”
“谁说不是呢?我看肯定就是黄燕芳偷的,你们也不想一想,现在易家是什么情况。”
贾东旭听着众禽兽们的议论,他瞬间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要知道,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可是努力地把所有仇恨点都拉到何雨柱身上。
他想让所有人都认为,小偷一定就是何雨柱。
然而,无论他怎么样引导,怎么样把仇恨点集中到何雨柱身上。
在场众禽兽们可都是一副无动于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然而,当许大茂说出黄燕芳晚上抱着一个木箱,在场几乎是所有人。
他们可都一致地认为黄燕芳就是小偷。
就是黄燕芳把阎埠贵的养老金给偷走了。
这些禽兽们那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的玩意。
若是易中海还是大院壹大爷,他们肯定不会怀疑到黄燕芳身上。
贾东旭越想越气恼。
但,他转念一想,他们贾家现在与易家,那已经是恩断义绝。
即使是黄燕芳被认为小偷,那对于他们贾家也不可能会有任何的损失。
若是说真的有什么损失,那最多就是没有借助这个机会狠狠地把何雨柱收拾一顿。
“既然大茂说亲眼看到黄燕芳捧着一个大木箱。”
“那我觉得还是去易中海家里找一找,若是没有找到,那也可以洗刷掉他们的嫌疑。”
刘海中站了出来开口说道。
在刘海中心里认为,只要不去得罪何雨柱,那么得罪其他人,这并不重要。
更何况,在以前,他和易中海可总是在暗暗较劲。
若是能够看到易中海倒霉,这绝对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阎埠贵与叁大妈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犹豫之色。
因为他们对于许大茂的话并不怎么样相信。
毕竟许大茂这个人,总是喜欢满嘴跑火车,做事情根本就不靠谱。
保不准,许大茂使出这招祸水东引,他无非就是想着讨好何雨柱。
讨好何雨柱这位饭堂主任。
就在阎埠贵,叁大妈两人犹豫不决之际,何雨柱站了出来开口说道。
“既然许大茂亲眼所见,那就是证据。”
“我们先去易中海家里瞧一瞧,若是一场误会,那再进我家找找也不迟。”
“阎老师,你说呢?”
何雨柱说到最后,他目光落到阎埠贵身上,嘴角处还带着一丝笑意。
阎埠贵身体微微一颤,但他眼神中很快闪过一抹兴奋之色。
何雨柱之所以在询问他的意见,那就是在给他机会啊!
在给他向何雨柱示好的机会。
若是他把这个机抓住,那岂不是可以和何雨柱言归于好吗?
一念至此,阎埠贵便高声说道。
“我觉得何主任说得没有错,我们先去易中海家瞧一瞧。”
“若是没有找到,那就从后院开始找起,这很合理嘛!”
“李队长,你认为呢?”
阎埠贵说到最后,他把目光望向了李为民。
在阎埠贵心中明白,从李为民到来的那一刻开始,这件事情,那必须要以李为民为主导。
在李为民这位刑侦队长面前,他这位大院叁大爷,那就是连屁也不是。
李为民轻轻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我觉得何主任说得挺有道理。”
“我们现在是有人证,那去搜查易中海家,那是合情合理。”
“我们现在过去。”
李为民说到最后,直接大手一挥,便直接往后院走去。
众禽兽们见状,他们便纷纷朝后院走去。
而何雨柱也混在众禽兽们当中,毕竟如此之精彩的好戏,他又怎么可能会错过呢?
另一边,后院,易中海家中。
易中海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望着头顶上的瓦片。
现在的他,已经是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断掉的右腿伤口处可是还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若不是得知棒梗是他的亲生儿子,易中海甚至是有一种拿豆腐把自己拍死的冲动。
黄燕芳拿着毛巾在为易中海擦拭着脸,她叹息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当家的,你说阎埠贵一大早在那鬼哭狼嚎,该不会是发生什么大事?”
“我这右眼可是在不停地跳着,我总感觉会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