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子,怎么长得如此潦草!”周予安一把扭过苏宝儿的头,看清他的脸:“都皱成这样了!”
“周予安,不得无理!”
余致一把把苏宝儿抢过来放在身后:“大柱大夫已经忙碌了好几个晚上,你别折腾他!”
“这里没有药草了,你可带了过来的?”
“自然是有!也不瞧瞧我是谁!”周予安得意的昂起下巴:“村口,好几车呢!”
王林生怕自己的耳朵听岔了:“好几车?不是说镇上没有药草了吗?”
“哼,那是他们没有本事,我是谁啊,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这太好了!我们村有救了!”
“这个你还是带上!村中疫情严重,这能隔绝一些。”苏宝儿低着头,递给周予安,怕他多想,还说道:“就当是感谢大人的慷慨解囊。”
“那你可高看我了,我这不是慷慨,回去了自然会找人报账的,毕竟我现在就一小官,那点老婆本可不够这么挥霍的!”
话虽这样说,但还是一把接过苏宝儿的面巾。
也是,这可是周予安,想让他白白的送这么多钱出来,那是必不可能的。
“不过,这些闹事的人的怎么办?”周予安看着地上躺着叫痛的人。
“大人,都是这年生害人,我们村的人平日都是很好的人,今日这就是个误会!”王林连忙求情。
“对,就是误会!”
“大人,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地上的人听见有药材来了,自然是
喜不自胜,连连服软。
“误会?”周予安斜眼看着王林:“今日是我带着药材来了!我若是没有带着药材来,你们村里面的人就不会为难余大人了?”
王林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要不是大柱兄弟和余大人有本事,现在倒在地上的怕就是他自己了:“那大人想如何?”
“一人断一只手臂!”
“啊!”王林震惊:“大人,这也太狠了吧?”
“做了错事,当然要付出代价,余大人是朝廷命官,你们刚才可是想谋害朝廷命官,这可是要杀头的,看你们选吧!”
这可算得上小范围的暴动了,要是不惩治,以后有人就见样学样,还不如杀鸡儆猴。
说着周予安就把刀丢到地上,白晃晃的刀掉在地上那声音十分刺耳。
有人当场就吓尿了,一股子尿骚味。
“村长,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村长我也是您看着长大的,我不能没有手啊!”
“这”王林显得十分为难。
“那就挑断一边的手筋吧!起码看上去也能做事,毕竟都是农户人家,但是你们做了不该做的事,就应该得到教训,这次是手筋,下次就是脑袋了!”
苏宝儿突然开口说道,毕竟他们不是穷凶极恶之人,给到足够的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犯就行!
“呵”周予安轻笑:“你小子,倒是对我的胃口,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着大哥干?”
“周予安,你是朝廷命官!”余致皱着眉头,他不喜欢两人
靠太近。
“那又如何,朝廷命官就不能有小弟吗?”说着他捡起他自己的刀:“你们放心,我有经验,上次我还挑断人家四肢,那人最后还是活蹦乱跳的!”
闻言,苏宝儿瞪着眼睛看着他,该不会是莲花镇的?
“是你挑的?”想来余致也是想到了那人:“你为何要这样做!”
“自然是欺负我的人,我怎么能放过!”周予安笑着挑断了两人的手筋,听见如杀猪般的叫声:“怎么,有问题?”
“你差点害了宝儿,而且她不是你的人,她从始至终都是我的!”
“以前你说这话,我可能还要酸一下,现在你尽管说,我就看你娶不娶那南宫家的女人!”
挑衅的看着余致,又挑断一人的手筋。
专挑余致的伤口撒盐。
“周予安,有时候我真想揍你!就因为你,你知道后面牵扯出多少事端吗?”余致咬着,想着苏宝儿被那人挟持的那种无力感,原来都是他造成的。
“少放屁了,你以为,就算我不动手,那人就会放过你,放过宝儿,余致,你也是在官场上混的人,想法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
周予安仔细的擦着刀上的血迹:“走吧,去村口!”
余致无言以对,当时的自己确实不是赵家的对手,而且那赵青朗也是个记仇的主,自然不会放下这个暗亏。
苏宝儿复杂的看着周予安,她这才仔细的看着这个男人,长得细眉细眼的,以前眉头总是带着阴郁,自从为官之后,看着
他的人都要正派不少。
“砰”
苏宝儿捂住自己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