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人,我就躺在这里不起来了!”
说着她直挺挺的躺在衙门前面。
她家的人,见主母都是这般模样,自然也不敢只跪着,都躺了一条街。
“是谁指使你过来的?”余致走到她的跟前蹲下去问到。
“你也不要脸,当初你们来津河的时候,我夫君好心好意的接待你们,却不成想你们都是狼子野心现在把我夫君软禁起来。
让那个什么主簿的暂时管理,我呸!好歹我们夫君是正儿八经考出来,那个主簿,他算个什么东西,敢接县令的工作!”
苏宝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余致把脸上的口水给擦干净,起身就被身边的人说道:“查,今日无比把县令夫人这几天见到的人,吃过的东西全部检查一遍!”
“大家来评评理啊,这些外来的汉子,欺负我们津河的县令了,这还有没有王法啦”
“这巡抚真的是这样的人吗?我昨天还吃了他赏赐的粥呢!”
“就是,听说他还给周边的村子送粮食呢!”
“你们,都是没有心的白眼狼!你们等着吧!”那妇人的眼神中漏出凶光:“等县令
回来之后治你们一个大不敬的罪名,让你们一辈子去当苦力!”
边上的人都禁了声,想必这两口子经常干这样的事。
“夫人,你怎么到这来了?”一个人急匆匆的走到那人的身边,试图将她拉走:“都给你说了,这件事要等着巡抚大人的只会,你怎么还带着老夫人一起来胡闹?”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拍在他的脸上,顿时毛起了鲜红的巴掌印。
“姓魏的,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主簿,还敢教我做事?你忘了你怎么起来的了?平日在我面前做惯了狗样子,怎么,今日想支愣起来做人?”
那妇人指着魏主簿的鼻子骂。
“魏主簿,怎么回事!”申立皱着眉头看着他:“是你透露的消息?”
“大人冤枉,实在是夫人太过忧心杨县令,前几日日日找我打探,苍天可鉴,我一个字都没有露,只是今日我忙着去追那偷粮食的山匪,没成想一个不注意就让她带着老夫人到这来了,实在是我不对!”
“好啊,我早就猜测你有二心,现在看来果真如此,我们家老杨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这样对他!”
说着就要扑上来撕扯他。
两下就被衙役给按住;“你们大胆,我可是县令夫人,你们敢压着我,等县令回来我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放肆!”
说着主簿一个巴掌打了回去:“这可是巡抚大人,你打算让谁吃不了兜着走呢!人家一句话,杨县令也得夹着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