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
管家抹着泪:“我们老爷招谁惹谁了啊!”
这夜,国公亦无眠。
“我给你说,你是没有见着那余致不仅相貌丑陋,而且心胸狭隘,狂妄自大,连皇子的面子都不给呢!”
“还得是我们朱会公子,人品和才貌那都是上品!以后那是前途无量啊!”
酒楼内一群男子在一起畅饮。
“都是兄台是对我的抬爱,我有什么只得夸耀的啊!”朱会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谁让那余致的脑袋只有读书呢。
这几天他在京都稍加走动,满京都只知探花郎朱会,无人只状元郎,这不是很可笑嘛?
“南宫姐姐,你瞧,那就是我看上的人!”另一个包间,一个娇小的女人兴奋的拉着一个气度非凡的姑娘。
“是粉头小生,你喜欢这种?”南宫娇垂下眉目,面上带着一丝不屑。
“这还差?你不是看见那状元了吗?长得巨丑无比!”曾兰撇着嘴角:“还有那个什么榜眼,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我才不要和一块木头过一辈子呢,那多闷得慌!”
“你爹娘都同意?”
“昨天请他到我们家相看过了,虽然出生低微,我也算是下嫁,但是我娘家强大,我打量他也不敢怠慢我!”
“你真的想好了?”
“当然,京都这么多的纨绔子弟,我的目光从来都不在他们身上,我的性格火爆,想必与他们都是合不来的。”
“你见识甚少,我看这朱会就不是个简单人物。”南宫娇能看出他的浮躁,胸
无大志,最多能小人得志罢了。
“不是简单的人也挺好的啊,只要他心中有丘壑,我娘家必然会助他一臂之力!说不准,到时候我还是个宰相夫人的根苗呢!”
“那你可得要尽力辅佐他了!”南宫娇浅笑。
“南宫姐姐,你的事什么时候才会落实呀,我还等着喝喜酒呢!”曾兰歪着头问道。
“男子未有建树,不配成婚!”
“那今年可不行,毕竟我看遍了整个榜单,里面没有你想要的那个人!”
“谁说非要他?”南宫娇淡淡的看了一眼曾兰;“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吧,不然你爹娘该担心了。”
隔壁也是吃大了酒:“你们不知道,我们朱会公子,现在可是搭上了大理寺卿,是他们家的准女婿。”
“客气客气,以后还需要各位同僚多多照顾!今日我请客!”
“朱会公子真是宰辅之姿,敬他一杯。”
“你说什么?毅儿不是我们的孩子?别人怎么说我不管,你怎么也这样说!”国公夫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国公爷。
“我是猜测,我知道宁毅之前去找过御医,我昨日前去御医死在了家中!”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这件事和毅儿有关?”国公夫人颤抖着手,这可是有官职的人,不是平头百姓。
“也可能不是他杀的,是他背后的人!”
“什么背后的人?”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毅儿!”国公夫人“蹭”的站了起来:“你瘦了,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啊,让娘好找!”
“娘,这里是我家,我还能去哪?”
“昨夜你去了御医府吗?”国公爷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表情。
“我去御医府干嘛?你不会怀疑人是我杀的吧?”宁毅勾着嘴角:“娘,我的身子你最清楚,我连重物都提不起。”
国公爷一直看着他:“你为什么回来?回来干嘛?”
“父亲,圣上下了旨,我是国公府的世子,我回来自然是接你的班!”宁毅第一次直视国公爷的眼睛,眼中满是讽刺。
“你既然奔波了这么久,你且回去休息吧!”国公爷挥挥手。
“那父亲母亲也早些休息!”宁毅双手供着,往后退,回了自己的院子。
“镇山,我怎么觉得毅儿这次回来,整个人都变了?对我们有了隔阂!”国公夫人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神。
“或许他原本如此!”国公爷摸着茶盏:“对了,夫人,你记不记得你什么时候生的毅儿?”
“当然记得,就是你去给阮家服刑的那天晚上,家中还走了一次水呢!当时很是混乱,后来你回来主持大局之后才缓和。”
“不是这个,孩子,你记得孩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记得我们家当时有个仆人也是身怀六甲,最后那个人呢?”
国公爷顺着线索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那名女子呢?”
“你这么说起,我好像是听嬷嬷说过有这么个人,但是当时这么混乱,谁还在意她的死活啊!”
“当时家中如何起
火的?”国公爷越想越心惊,是在阮世昌祈求他无果之后吧,要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