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好像意识到她对这男人的感情,无法压抑。
“姐姐你!”
慕心柔又被怼了这一道,彻底不干了,在铺子里叫嚣着:“我就这就回家告祖父说慕家嫡女喜欢商贾之人。”
“慕心柔,你给我站住。”
伸手去拉这个一根筋的女儿,但慕心柔听不进去慕博文说的话,已然抬脚走到了街上。
忍下了对楚景舟动荡的感情,慕清辞清醒地跟了出来,对看热闹的商铺掌柜说道:“商贾之人为何低人一等?”
她尽量拉高了音量,引得整条街的人都跑出来驻足观看,很多人连生意也不做了全都注视着眼前这两个小姐。
士农工商,顺序自古有之。
商人排在最后的地位让许多人在平日的生活里受了气,各色掌柜全都拍手对慕清辞叫好。
“当商人也是靠本事吃饭,不比人低一等。”慕清辞大大方方站到慕心柔跟前,“你二房被赶出去的祖母不也是城里的大商,为何你还要用她的钱,花她的银子过好日子?”
劈头盖脸的质问声让慕心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还有许多人看不过慕心柔也帮慕清辞说话。
“你等着瞧!”
撂
下这句话,慕心柔就在慕博文的掩护下灰溜溜地跑会了慕府,甚至不敢在路上停留。
“清辞啊。”慕博海靠到慕清辞身边,小声道,“你当众丢了心柔这么大的脸,为父担心他们会想更多的法子来对付你。”
“爹爹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就在转身时,慕清辞清楚地看到了街角的人,服饰打扮,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是苍珠,是她把这事传到了慕心柔耳朵里。
父女二人一前一后往家走,路上不停有人对慕清辞竖起大拇指。
还有店铺掌柜送上吃的,对慕博海能教出这等有胆识的女儿赞不绝口,这让原本对二房有些过意不去的慕博海挺直了腰背。
这才刚踏入家门不到一刻。
果不其然,安福堂那边就传话来说要慕博海两父女赶紧去,慕清辞心想慕心柔倒也是说话算数的主,说告就要告。
“慕清辞,听闻你刚才在路上大放厥词丢了我慕家的脸?”祖父神色凝重,但顾及到大儿子慕博海在场没说重话。
慕心柔还是那哭哭啼啼的老一套,毫无新意,不过二叔慕博文倒是一反常态地敛住神情。
“回祖父的话。”
慕清辞早已准备好了对策,势必要让慕心柔为刚才的举动付出代价,让二房都在这慕府没了地位。
她交叠的双手还未放到胸前,慕博文突然插话道:“父亲,清辞全然没有故意抹黑慕家之意,反倒在街上为商贾之人平反,她说的话都很有道理,没有任何不妥之举。”
这是什么招数,以退为进?
准备的好的话全都被二叔讲出了口,慕清辞诧异地与父亲对视,慕博海摇摇头,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那为何你女儿说清辞刻意针对她,还在街上让她丢了大脸。”祖父一时无语,勉强问下去。
告的人是二房,为人讲话的还是二房,他拿不准了。
“小女顽劣,原就是误会。”慕博海的腰弯得更下来,“心柔是担忧清辞与外头的人交往过密让人口舌,激动下才闹了这出,父亲别放心上。”
“行了行了。”
祖父挥挥手打发众人,“既然没什么大事便不要扰我清静,心柔若再是不问原由啼哭来告,我定要罚你!”
一而再,再而三的告状,让祖父彻底对慕心柔失去了耐心。
慕心柔气得甩了袖子往房里走,慕博文无奈跟
上去劝,走前还给慕博海不停道歉让大哥不要把侄女的话放心上。
“清辞。”
慕博海叫住了往暮迟园走的慕清辞,把她偷偷拉到了僻静处,“你二叔看起来不像你说的那样有大问题,今日还帮你讲话。”
若是不拿证据定是无法坐实慕博文不好的身份了,慕清辞没解释只让父亲跟她去院子。
她让巧娟拿来前日让大夫辨别的药材和单子,一齐交予慕博海:“这是母亲往日里喝的药,爹爹觉得这会是慕心柔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铁证如山。
拿着证据,慕博海彻底相信了女儿的话,顿时觉得他这个二房弟弟心机深如海。
“都把细着点!东西别给二小姐摔了,赶紧往里走。”院里婆子的声音传来,扯着嗓子腌臜难听。
声音传到了慕清辞的耳朵里,她不耐烦地睁开眼。
从椅子上坐起身,打开柜子挑起了衣裳,明日便是大楚帝的寿宴,若不挑一身正式的衣服去只怕会惹人口舌。
“小姐,外头二小姐大张旗鼓地准备这东西呢,您要不要出门买身好衣服,奴婢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