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打到一边，吐出一颗牙。
周庭疼得快要神志不清，也知道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晚了。
“再说。”
祁云宴开口，却握住了慕岁宁的手腕，仿佛怕她逃跑似的。
慕岁宁现在已经能准确知道他的心思，直接反扣住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放心，我不畏惧你，不会跑。”
说罢，便觉他眼尾都温柔了。
慕岁宁失笑。
“我并不知道真正指使我的人是谁，郡主出发那一日，便有一封信放在我的案头，让我刺杀郡主。”
周庭再度开口，看一眼慕岁宁，“原本我是不想杀郡主的，可谁叫郡主明明要来南边，还惦记着派人去慈溪县查人牲案？”
慕岁宁敏锐的看他，“不是你将慈溪县的线索传递给我？”
“有人给你传递线索？”
周庭也讶异，而后双方都沉默了。
递线索的人，明显就是背后指使周庭的人，那人很了解周庭藏着侥幸的心理，觉得他多半不会冒险去杀慕岁宁，所以用了些手段，逼得周庭不得不杀。
“所以，真正与人牲案有关的人，其实是你。”
慕岁宁轻轻咬牙，“我记得人牲案被爆出来时，皇上是派遣你去东宫搜查的线索，也是你呈上的我父亲指使人截杀慈溪县县令与魏凡魏将军的证据，你做了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