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眼底愤怒夹杂着失望,笑容一点点从眼底褪去,却换做唇边的弧度,“岁岁不顾生死也要冒着风雪去山顶寻我之情意,我此生不忘,往后余生,必好好疼爱我的妻子……”
‘妻子’二字在舌尖轻转,仿佛有细微的电流蔓延过全身,让他既兴奋,又难掩独占她的阴暗。
慕岁宁眼睫轻轻颤动,眼泪却隐忍在眼眶没有落下,同样,也没有再抗拒祁云宴的触碰。
她忽然变得乖顺,让祁云宴心底生出一丝害怕,又很快被他掩埋下去。
如今她已正大光明属于他了,他还怕什么?
他取了药,替她拆了绷带,半点也不嫌她伤口狰狞丑陋,亲手一点一点温柔的擦拭干净疮口,再耐心的撒上止血的药粉,最后重新包扎起来,不许任何人插手。
待处理完,才替她掖好锦被,在全妈妈打来的热水里净手,也说起了她最关心的事。
“你已昏迷三日,那夜行宫,慕衡风纠集叛党,意图弑君,已经被皇上发现,叛党及其党羽当场绞杀。至于慕衡风……”
祁云宴看向慕岁宁,不肯错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在混乱中,被他的死士带走了。如今全城通缉,皇上命我负责此事,岁岁,你说我要接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