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进来坏事的。”
慕岁宁忍不住朝祁云宴看去,他正用内力打池塘里的鱼,看得附近的小孩子一愣一愣的,倒是他面无表情,看起来有趣极了。
其实慕衡风那些话,她是不信的。
堂兄不会害她,但她也相信自己选的朋友,没有那般利用她。
“祁云宴,回家了!”
慕岁宁喊了一声。
小孩子们发出失望的声音,而祁云宴却清晰听到她说,‘回家了’。
家么。
他回过头,看着朝他挥挥手,便旋身而去的少女,青色的长裙犹如一捧新生的秧苗,生机勃勃。
他抬手一扫,溅了这群小屁孩一脸的水,负手而去。
小屁孩们还没来得及控诉这个坏心眼的大哥哥,就见水面浮起了一大片被打晕的鱼虾!
“哇!”
趁着秋初还未完全消散的闷热,一群光屁股小孩扑通扑通就跳下去捞鱼了,吓得各家爹妈寻来,狠狠打肿了屁股。
慕岁宁走时,听到嗷嗷的哭声,还有些奇怪。
祁云宴也无辜道,“或许是他们光顾着贪玩,没帮家里干活才被打的。”
“是吗?”
慕岁宁将信将疑,钱双宝跟车夫坐在一块,趁着夕阳正好,扬起鞭子,“走咯!”
回到侯府,已是天色大黑。
白色的灯笼还在随风摇摆,慕岁宁跟祁云宴分别后往琢樱院走去,结果刚到琢樱院门口,就撞见了似乎等了她很久的祁天逸。
慕岁宁脚步停下来。
“岁宁,过来。”
祁天逸道。
慕岁宁没动,“世子有事?这么晚了,我也乏了,不妨等明日再说。”
“我是你的夫君!”他语气微沉,“今日,我便是要留宿在此,与你圆房,也是天经地义!”
慕岁宁心神微沉,看向他,“所以呢,世子打算强迫于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