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刚开学的时候,龚青是各种围堵我,就好像一个猎物被一头狮子放在眼前玩耍。学校里,路上,学校外,他的每一个表情,在我看来都是一个心理阴影一般。他基本上不笑,他总是给我一种他冷酷的无情都是在给我最后的机会一般。他后面虽然有些威逼利诱,但不得不说确实有被他烦到,以及他好像胡乱给我的承诺一般的我就信以为真了。
还记得他一句句无知的说我的时候我有被嘲笑到。
其实,虽然他对我有很多的阴影。
但是我又想了想,很多没有伸出援手的人。其实大概率如果不是龚青,还会有其他的人吧!或许我没有觉得我自己侥幸,但是我好像又在庆幸自己一直不断的因为悲伤却还在坚持学习。甚至将对龚青的悲愤化为了一部分不想与外界交流的屏障在不断的摸索学习更多。
可能我也忘记了我有时候的热衷于玩乐的心,但是我现在感觉好像一切都还来得及。
或许,那些和我有相同经历的人呢?或许她们可能遇上的是刘毅这种,看似孬种实则用时间消磨你,或许还有更坏的。如果遇到一个像龚青这样的,只是玩弄你,其他都觉得没意思的人,甚至是厌恶,那么却不像龚青这样有转变的呢?
好像其实哭的多了心里会更加的坚强,但是还是在释放我的委屈。
想起他的那句“你肯定走不出去的。你知道乱花迷人眼吗?你需要沉浸下来,这或许是个机会。”他紧接着的那句“无知”,以及后来我们俩看似谈判却依旧的他占上风。
确实呀!现在想想,如果当时不是他,我那看似坚定,其实早就贪玩的不得了的心,真正沉浸下来的那段时间,我的心里也是对于龚青的恨意。时间,好像从来都没有饶过我。
看着牟云云,她至少没有对我藏着掖着,她就只是来分享她的乐趣,或许和张美银一样吧!我笑着看着她,因为我还真的不知道刘毅找女朋友都找到我们班上了。而且这个过程也是很滑稽的,就好像是开玩笑,敢这样,确实是有些大胆了。
把自己的未知当儿戏一样。
不过,过了两天就好像说分了,这真的和小孩子过家家有什么区别?我也没有在同学面前提过,或许别的同学是知道的。
可是,每个人不过都只是青春的过客,有些人驻足的时间久一些罢了!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未曾离去过。
有一次去找龚青,其实天冷了,大多数教室都不会开窗户。在窗户那儿看着他,确实是很用心的在做题,都不用别人叫,我就能自己进去。那时候没有什么人,现在九年级的人他们大多数都在玩,好像不管是成绩好和不好的都在玩,这是我所见到的,并且教室没有什么人,他们人少,都是单人单桌的。好像是胆子比之前大了不少,我走到了他的桌子边上,我拿出了一个苹果,很大的苹果。
他看着我问:“怎么了?这么大一个苹果。”他甚至还对我笑了笑,我却有些许的心慌,我也没有向他吐露过我的心思。
“我吃不了,给你吃。”我心里有一丝丝的心酸,虽然我只不过是一个14岁的孩子,却有着自认为成熟的不得了的思想一般的是个被嘲笑的人。
他接过了苹果,“你洗过没有?”他好奇的问着,好像现在可以就能直接放在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