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绵不理会陆野的胡说八道,防止他捣乱,还换了一个姿势,背对着他,一头乌黑秀发落满整个肩头,挡住了男人灼热的视线。
这下可把陆野惹恼了,卡片也不画了,他跪在柔软的炕上,伸出结实有力的手臂一把抱起坐着的女人。
将人搂到自己怀里,仗着自己体型大,硬生生把她圈住,不让她动。
坚硬的手臂肌肉勒住她的大腿,轻轻松松就能把她抱起来,举高了离炕面起码有半截手臂高。
林绵绵动不了,只能任由男人将她抱高,她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温度透过布料渗入她的肌肤,烫得她心跳加速。
“和不和我玩?”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那股气息仿佛带着什么能麻醉人的魔力,直接酥麻到了颈部。
按理说,以他们的身高差距,再按照这个姿势,他的呼吸应该碰不到她的耳朵才对,除非这男人故意的。
见她久久不回答,陆野皱眉,用鼻尖碰了碰那处粉白精致的耳朵,洁白的牙尖轻轻咬住那块软软的地方,磨着,时不时微微用力啃。
“哈哈哈,好痒,别闹了,孩子看着呢。”
林绵绵缩着脖子让自己的耳朵远离陆野的呼吸,手指抓在男人坚实的大腿上,忍不住捏了捏,试试手感。
陆野身上的肌肉不用力的时候不硬,很有弹性,但是一使劲便会绷得很紧,硬邦邦的,她用力捏的时候能感受到轻微的跳动。
“那你和我玩吗?”
“玩玩玩,玩一个晚上!”
闻言,陆野幽深的凤眸顿时一亮,底下似乎闪烁着饿坏了的绿光。
他将人放下来,侧头去亲她散发着奶香的脸颊。
“先等等!!先把孩子哄睡!”
林绵绵推了陆野一把,含着雾气的水眸瞪了他一眼,手指捏着他紧绷的大腿肌肉一掐。
陆野“嘶”了一声,不敢再造次,乖乖松开她,转身去哄孩子睡觉。
岁岁和年年正是兴奋的时候,小嘴“啊啊”直叫,伸着白胖的小手指去够落在被子旁边的卡片。
他们还想和妈妈玩,奈何爸爸心狠,果断收了他们的卡片,将被子堆成一个小围墙,然后将他们抱进去,一人塞了一个奶瓶。
“睡吧睡吧,睡醒了爸爸明天给你们吃南瓜糊糊……”
陆野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把精神抖擞的孩子哄睡,待他们睡熟后,把奶瓶一收,给他们盖好被子,再去把奶瓶清洗干净。
回来先暖了暖手才往林绵绵身上摸索,这个晚上注定是不眠夜。
一年多了,陆野终于结束了“素食”生活,碍着孩子的缘故,他没有大口的吃,而是反复细嚼慢咽。
他十分有耐心,像剥笋的人一样,一层一层细心地剥开,然后再细细品尝香甜可口的笋肉。
两人一直闹到后半夜,林绵绵实在是撑不住,陆野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殷勤地收拾好炕面,再帮她擦洗干净,换上干净的睡衣。
陆野抱着林绵绵沉沉睡去的时候,天边已经爬起了一丝丝光线。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舒服,要不是岁岁饿了,一直在哼哼唧唧,陆野都没醒这么快。
他们今天休息,不用去上班,所以陆野昨晚才敢闹那么久,要是往常,他可舍不得那么折腾她。
他起床时,林绵绵还在睡,就连陆野在旁边给孩子换尿布,她都没醒,昨晚太累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馅饼,被陆野翻来覆去的折腾。
还时不时折叠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势,以至于她就算是在睡梦中,都能感受到身体的酸爽。
但是说实话,昨晚确实很过瘾,筋疲力尽。
林绵绵醒来时,炕上已经没人了,只有她自己抱着兔子布偶,卷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条虫子。
她刚把自己解开,还没穿好衣服,就听见岁岁和年年激动的笑声从客厅钻入房门的缝隙,在房间里闷闷地响起。
她莫名跟着笑了笑,加快穿衣服的速度,先穿好棉裤,再穿上保暖的羊毛上衣,套上一件淡黄色的毛衣,灯绒芯外套。
她就差把自己裹成球了,但是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还是打了个哆嗦。
昨晚下雪了,外面堆了层厚厚白雪,踩进去大概到脚踝的样子。
陆野穿着一件军大衣,头上戴了一个黑色的针织帽,衬得他的脸比平时小一点,白且精致,无形中透着一股矜贵。
看着很贵的陆野拿着扫雪的工具正在清理前院的雪,抬头瞧见林绵绵站在屋檐下看他时,立刻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比落在他身上的阳光还要灿烂。
“醒了?锅里温着早饭,你先去吃了,岁岁和年年已经吃过米糊了,你先不要抱他们,让他们自己玩。”
陆野扔下手里的东西,来到林绵绵面前,眼含担忧地盯着她的腰看了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