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前线正等着放粮,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大部分将士都是饿着肚子去打仗的,有的将士甚至一天都没吃饭了,现在还在作战的将士,一天顶多就吃了一顿饭……”
徐虎红着眼眶,他是真心心疼那些将士们。
解元帅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愤怒说,“此事非同小可,定要彻查清楚!这是如今粮草紧缺,先动用最后的仓库抵挡一阵,李公公。”
解元帅看向李忠贤,“速速回去汇报情况,请求增援,记住,务必小心!”
李忠贤面色凝重,抱拳说道:“请元帅放心,杂家定不辱使命!”
“给他准备匹快马,另外再拨两个人一同前去。”
李忠贤道了声谢,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他一边策马奔腾,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消息传递回去,绝不能让大军陷入绝境!
然而,出了大营,跑了大概二三十里地,突然周围喊杀声四起。
“不好,有埋伏!”李忠贤心中大惊。
敌军从四面八方涌来,为首的蒙面人大喊,“想回去通风报信?没那么容易,把命留下来!”
李忠贤怒目圆睁,大概率就是这群人,坏了粮草。
“敢拦杂家,就看你们有几个头颅够我砍的!”
说吧,他挥舞着手中长刀与蒙面人展开殊死搏斗。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死在这儿,若是死了,就没有人能向陛下传回消息。
到时,大乾的整个军队都将陷入绝境之中,一定要完成解元帅的任务。
另外两个侍卫则一直紧紧护卫着他。
三人奋勇拼杀,可身上还是多处负伤,鲜血很快就染红了衣衫。
他依旧咬紧牙关,腮帮子鼓得紧紧的,一次次击退敌人的进攻。
“今天,谁都别想拦着我!”
李忠贤怒吼着,五官因愤怒而扭曲,他内心燃着熊熊斗志,手中的剑愈发凌厉,可即便如此,还是被打倒了。
眼看着对方一剑就要刺杀了他,一直守着他的士兵替他抵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另一人则带着他杀出了一条血路,李忠贤还想回去救那人,可士兵却说,“快走,我们要是回去了,他就白死了!”
李忠贤内心狠狠的被震撼了,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泪,骑上马,朝目的地狂奔。
…
大乾皇宫。
赵麒满心欢喜的从常平那里收到了第一批分红。
然而,当他仔细核对账目时,脸色却难看了起来。
他眉头紧皱,目光凌厉的盯向常平,“这数目为何与当初所议相差如此之多?”
常平赶忙跪地,小心翼翼地答道,“陛下息怒,实在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暗中使了不少手段,才导致此次分红有所减少。”
赵麒闻言,指甲紧扣扳指,沉思片刻后说,“他们还是出手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详尽道来。”
常平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陛下,萧大将军的亲戚,联合了一些权贵,在我们生意中百般阻挠,他们不仅在原材料供应上卡我们的脖子,故意拖延交货时间,还暗中买通了我们不少的客户,以更低的价格抢走了生意。”
赵麒的眉头越皱越紧。
常平已经感觉到了那股无可忽视的威压,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就拿上次那批香皂来说,本来都已经谈妥了买家,却被萧家人开的店以更优惠的条件给撬走了,导致那段时间我们积压了大量的货物。”
赵麒脸色愈发阴沉,猛拍桌子,这可都是他的钱啊!
“这群胆大包天的家伙!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是朕的生意,连朕的财路都敢断,简直是无法无天!”
常平迎着怒火继续说,“陛下息怒,他们背后是萧大将军,别人或许不知萧大将军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是他们看准了,我们不敢动用皇家权威,怕引起朝廷动荡和百姓非议才敢如此放肆。”
赵麒冷笑,这群人是觉得朕不敢对他怎么样吗?
对方似乎忘了,朕是一言九鼎的天子!
“此事绝不能姑息,任由他们胡来,你可有何对应之策?”
常平早就想好了,对赵麒娓娓道来。
“陛下,臣打算先收集确凿证据,然后再向陛下禀报,同时,我们必须寻找新的材料商和客户,拓展其他的市场尽量减少损失,只是还请陛下给臣一些时间。”
赵麒的心稍稍放宽了些,“此事你去办吧,如今国库亏空,免不了要有钱财贴补,你尽快将事情解决了,把损失给朕补回来,若再出差错,休怪朕无情!”
也不怪他绝情,谁让他现在就是个一穷二白的可怜皇帝。
这点钱得处处都用在刀刃上。
谁要是敢侵吞他的钱,那就是跟他过不去。
常平恭敬叩头,“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