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土匪也敢叫嚣,不知死活,给我上杀了这帮子不长眼的,把他们碎尸万段。”
况芷怡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份侮辱,这些山贼真是该死。有眼无珠的玩意儿。
只可惜她这次出门带的侍卫不过一二十人,根本不是他们这精心装扮成山贼几十人的对手,不出一盏茶时间。就被全部按倒在了地上。
侍卫长也是非常郁闷,他们可是军营里面几万人才选出来的精英。
以一当十的存在,现在打脸真是啪啪的,连一群乌合之众的土匪都干不过。
而且还是碾压式的把他们统统给拿下!
就,这找谁说理去?他都怀疑他们整个军营都是饭桶,他们几个是饭桶里稍微好点的饭桶,总的来说还是饭桶。
事实这些也都是精英,特别是王爷的十几个贴身侍卫那都是从小习武,江湖上各个门派拔尖的存在,他们输的不冤。
况芷怡也没了刚才那种嚣张跋扈,想先跑,马车夫被人一脚从车上踹了下来,只能躲在马车里面抱着孩子瑟瑟发抖。
“我,我愿意把这次带的所有值钱的金银珠宝都留下来,求求各位好汉们放过我吧!”
余岁欢大步跨上马车,嘿嘿嘿的笑得十分猥琐,然后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总兵家的嫡女,我还没玩过你这种身份高贵的。让大爷乐一个。”
说着她就伸出了手,去摸况芷怡的脸蛋。
这女人强忍着恶心也不敢反抗,因为余岁欢的手中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大刀。谁知道不高兴会不会给她一刀。
她倒是没做什么过分的,只是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拽下了她脖子里那镶嵌着宝石的璎珞项链。
“这脸还不如春华楼的小红滑溜,狗屁的贵女,摸着跟枣树皮似的。”
说完还嫌弃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况芷怡气的差点过去,居然说她比不过一个青楼妓子,骂人骂的真脏!
除了她和孩子,还有那个马车夫。所有的人都被余岁欢掳上了山寨。
古县正是缺人的时候,这些虽然比不上八王爷的护卫厉害,不过也比那些衙役要好得多。
先留着,以后跟她混。毕竟也都是精挑细选的。
看到所有的山贼离去,况芷怡才松了一口气,催促马车夫道。
“快快赶着马车带我回总兵府,我要把这件事告诉爹爹。这些天杀的土匪!”
马车一路疾驰,况芷怡憋了一肚子气。
一定要让爹爹派人来杀了这些无法无天的土匪,居然连她都敢抢,一个个真是活腻歪了。
况芷怡回到总兵府门口的时候,差点被看门的当成要饭的赶出门外。
她抬起手啪啪给了守门的小厮两巴掌。
“瞪大你的狗眼睛看清楚了,连本小姐都敢拦着。活腻了吧你!”
小厮有些委屈,大小姐回来的时候每次排场都比较大,这次怎么弄的跟逃荒似的,要饭婆子都比她穿的工整。
况芷怡被山贼抢劫了,就在古县境内。
“又是古县,这新上任的县令存心跟我们家过不去!爹爹就应该找个机会把那个小县令弄死!”
况芷萱从古县回来就没出过门,回来的时候简直不要太狼狈。
况总兵怒了,两个女儿都在古县出事,就算那个李承瑾是皇上的人又怎么样,欺人太甚!
立马就让人集结五千兵马,准备去古县剿匪。顺带解决了那个小县令。到时候就说是被土匪杀了,又有谁能知道,他还能落下一个剿匪有功的名声。
“大人,古县境内也有兵马司,不若派他们前去。”
说话者仍是况总兵的军师,跟在他身边也有十几年了,非常得他的信任。
“这事虽然要被追究责任,但是我也是要非去不可,这古城兵马司的杜岳也不是个什么靠得住的。墙头草一个。”
“陈鹏在那里出事这么久了,每次让他去出面要人,他总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一点也不想管。一推四五六,这是明摆着跟那姓李的小县令穿一条裤子。”
“哼,他以为这样就能攀上高枝吗?别忘了我才是他的顶头上司,背叛了我,还想升官发财!总要找个时间收拾他,这次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西洲府内古县境内出现了土匪,兵马司的杜司长,县令李承瑾皆丧命土匪之手,我这个西洲府总兵义不容辞,亲自带兵前去剿匪,岂不是美事一桩。”
“大人高明,到时候人都死了,也是死无对证。您还能剿匪有功,到时候奖赏也是少不了。”
军师知道总兵这人霸道,这两年更甚,所以不管什么事顺着他就行。
“现如今赏赐都是次要,他们二人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军师领命立马前去兵马司集结兵马,前去古县剿匪也是需要时间安排,这五千人要安营扎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