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八王爷的话,不光奴才见过,我们家王爷也见过。您不觉得这余公子跟当年那位长得快一模一样了吗?”
“自从那次松阳县微服私访我们家王爷见了以后,那是天天魂不守舍,让老奴去查余公子是否跟当年那位有关,这好不容易遇到了又让人给走了。”
黄礼心中也是咯噔一声,焦急的问道。
“那他知道你们家王爷的身份吗?”
“知道呀,他还跟万侧妃娘娘生的三小王爷结拜成了干兄弟呢。这事说来也蹊跷,我们家小王爷中了毒,是余公子恰巧救的他。”
黄礼两眼一闭,坏了,真的是掉马了,身份暴露了。
怪不得刚才余岁欢听到高忠对他的称呼知道了他的身份。
难道是怕他报复呢,这才一溜烟的跑了。
黄礼无奈笑了笑,知道了也好,最起码在东洲府她不会再拿假的龙令牌招摇撞骗。
转头对着高忠说道。
“既然余公子跟泽安结拜成异姓兄弟,那按道理说也可以叫我五哥一声父王,算起来他又不吃亏,还费这个事儿做什么,想认就认呗。”
“八王爷您就会说笑,这皇室血统哪容的混搅,必须查清了,才能认祖归宗不是?”
皇室血脉,兹事体大,必须谨慎。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事情明摆着吗,还查什么查?除了瞎子,谁看都能看出来。”
“八王爷英明,您也劝劝王爷…………”
慌张逃跑的余岁欢殊不知两个人正在讨论她身份的问题,已经上升到了认祖归宗上玉牒的事情。
二人来到李承瑾他们现在居住的别院,此时袁庆正好要出去。
抬头看到一辆双驾马车停在门口,正纳闷是不是萧泽安,只见莲心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面上一喜赶紧迎上前去。
“月儿,你来了。”
听到袁庆的声音,陈素月也急不可耐钻出马车。
“庆哥,我还是担心你。”
“来,我扶着你下来,慢点。”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暧昧的能拉丝。
余岁欢下了车别过头,只当没看见。
“袁兄,我等准备去书肆购书,你可要一同前往。”
“刘兄,我还有事情要忙,你们先去吧,明天我再同你们一起去。”
袁庆出来,本是要同这几个人一起前去书店买以往考生总结出来的经验记录手摘本,谁知道一出门正好遇到了陈素月和余岁欢。
娘子和孩子不远千里一起过来看他,他还有什么心情去买书呢。
既然有事要忙,几个人也没有强求,于是纷纷告辞离去。
几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院子里走,李承瑾也一直在留心着外边的动静,他隐约听到了余岁欢的声音,迫不及待放下手中的书,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小别胜新婚,几日不见,都是有许多的话要说,各自回了自己房间去。
二人回到屋子里还没说几句话,李承瑾就想进一步交流,拉个小手,亲个小嘴,软玉温香啥的。
谁知还没等他去关门,宋儒风就巴巴的跑了过来。老远那大嗓门就开始叫。
“余兄弟,听说你来了,几日不见,我对你也甚是思念。”
他只顾着埋头进屋找余岁欢,丝毫没去看李承瑾那张黑得跟锅底似的脸。
这小子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就不能在屋子里安静待着,自己看书吗?眼巴巴的跑过来干嘛!
有了宋儒风这个电灯泡在,什么体己话也说不出口。
眼看天色已晚,于是几人商量着晚上要去哪里吃饭。
突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断了对话。
“袁兄,宋兄,李兄,快快去救命啊,出人命了。”
门被打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了进来。
“各位仁兄,快快去救人。他们几个快要被人打死了。”
余岁欢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刚才喊袁庆出去买书的那人,这才多久,怎么就一身是血的回来了?
古代出车祸都撞不了这么狠吧。
谢湛北听到动静,外边鬼哭狼嚎的叫,也出了房门。
“阿贵,你快快去衙门报案,我们几个跟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素月看到这一幕,不由的脸色煞白,这情景怎么跟她这几日的梦中有些相似?
一群人急匆匆出了院子,直奔大街。
此时出事的地方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原来是一个纨绔子弟当街纵马,差点伤了路边一位阿婆。
他们这群学子正是一腔热血,满心正义的年纪,于是便斥责这个纨绔子弟,行为不检,有伤风化,当街纵马,行为恶劣。
这人向来嚣张跋扈惯了,怎么能允许这一群穷书生如此羞辱他,于是便下了马直接拿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