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应家。”他说着话竟是对着夜温言跪一下来,“密室不能毁,一旦毁了应家也就完了。没了传承的家族什么都不是,应家不能失去那间密室,求师父帮帮我们。”
夜温言看得皱眉,再看看四周的应家族人,眉
头皱得就更深了。
应南天拜她为师,跪她自然是应该的。可其它人不知其中究竟,就眼瞅着三十二岁的应鹏去跪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怎么看怎么是夜四小姐仗势欺人。
于是就有人上前去搀扶他,还是一位看起来已经五十多岁的老者。他说:“南天,你二叔不在了,你就是下一任应家家主,身份尊贵,怎可贵个无品无阶的臣女?若今日她祖父或是父亲在此,你跪他们我们无话可说。为国捐躯的将军,天下人人该敬跪。可她是什么身份?你跪了她让我们应家的脸往哪儿搁?还不快快起来!”
“五叔!”应南天抬头看那人,大声道,“夜四小姐是我的师父,我在奇巧阁就给她磕了认师的头,如今也跟着她在外头做事。这个家主我本来也没想当,我就想一辈子跟着师父学手艺涨见识,请五叔一定明白,我给她磕头不丢脸,徒弟给师父磕头天经地义!”
“你为何要拜她为师?”那位五叔气得直哆嗦,“她能教你什么?”
“黄金提纯之法!还有五叔叔在奇巧阁看到的那只二十四小时的时钟,都是出自师父之手。我早就跟五叔叔说过,可是五叔叔不信,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应南天也着了急,“眼下应家危急时刻,五叔要是不想让密室毁于一旦,那就跟我一起求求师父出手相助。密室的自毁机关我们谁都没有办法,唯今之计只有求师父出手,才能有一线希望!”
五叔还是不信,他不停地摇头,“太年轻了,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懂得黄金提纯之法!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时钟来!你不要再往她脸上贴金了,她就是长得再好看,也不值得你把这一生都赌上!听五叔的话,断了和她的关系,不要再去那个首饰
铺,踏踏实实的回到奇巧阁去,皇宫的奇巧阁才是我应家人该在的地方!”
应南天又气愤又无奈,干脆不再理会五叔,只仰头看向夜温言,“师父只管同我一人说话,是我一人在求师父,请师父出手,帮应家渡过这一关。”
说完,又回过头来冲着一众族人~大声喝道:“全都给我跪下!为你们的胡言乱语道歉!请求夜四小姐原谅,帮我们应家一次!”
应家人稀里糊涂地跪,道歉是道歉了,但也不情不愿。并不是他们真觉得自己错了,他们只是在听家主的话而已。可要让他们开口相求,他们就说不出口了。显然他们跟五叔是一个心思,夜温言不可能管得了这个事儿的,密室已经不行了,马上就要塌了,谁去也没用。
“你们可真是好样的!”应南天气得脸都红了,“既如此,我这个家主做不做也没有任何意义!”他手一甩,直接把家主令甩到五叔身上,“还给你们,谁愿意当谁当,仅此一次,以后应家的事我再也不管。”说完又看向夜温言,“师父,帮我一回,就当帮我死去的二叔。只请师父出手试试,不管成与不成,今后这个家我都不会再回了。”
夜温言很是无奈,伸手把夜南天扶了起来,然后看向那位五叔:“密室若已经是死马,不如就让我去医一回。你们只当我是神医,医的是死去的马,且看能不能把死马给医活了。”
应五叔重重地叹了一声,“罢了,去看吧!反正也不会有更坏的结果。”
应南天闻言大喜,拉着夜温言就跑。计蓉和坠儿立即跟上,所有应家族人也一起跟上。
应南天的坚决让应家人不得不集体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夜温言真的拯救了密室,他们又该如何面对这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