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了,谁能测得出来啊?”
“那也得有这个过程,别人家有什么我们家小四都得有,一样都不能少了。三殿下你到底是向着谁的?也对,你们皇家一向都是向着炎华宫的。”
“向着什么炎华宫,我自然是向着四小姐的!”权青允说得很大声,“她是你妹妹,我不向着她我能向着谁?就算她未来夫家是炎华宫的主人,那也影响不了我向着她。”
夜飞舟表示满意,“知道就好。”再看夜温言,“你怎么说?”
夜温言摸摸鼻子,“二哥,你管谁叫大伯母呢?她
现在是你母亲。至于他何时登门拜访的事,也不是他不想登,我不是同你说过嘛,是我不想让他现在登。咱们家这个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总得把家里的事都理清楚了再考虑个人的事,不然就那么个家,我都不好意思让他进门。”她说着说着就低沉下去,“我不能让我不喜欢的人跟他沾了亲。”
她说完这话就偏了头,看向通往内殿的小门,笑得弯了眼睛,“师离渊,你来啦!”
一身大红长袍的帝尊大人负手而来,一双眼睛只盯着他的小姑娘,仿佛这殿内就没有旁人一般。直到走至小姑娘跟前,这才把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又出来折腾。你若想见我,只管摇摇铃铛就好,我自会去瞧你,何苦自己跑一趟?”再往跟前凑凑,吸吸鼻子,“喝酒了?”
“没,就尝了一小口。”她指指桌上搁着的酒坛子,“这不是刚挖出来嘛!就想着拿到炎华宫来喝,喝多了还有你照顾我,不至于在别人面前失态。你看我听不听话?”
夜飞舟听得直接黑了脸,这死丫头简直找打。
权青允死死拽着他的袖子,以眼神示意:别冲动别冲动,你就是个哥,人家早晚是丈夫。
夜飞舟磨牙:就因为我是她哥我才得管她,这再不管就要上天了。
权青允:上天也用不着你管。
师离渊却很高兴,“你分得清里外人就好,知道哪里安全就好。”
夜飞舟火窜窜的,合着姓夜的反倒成了外人了?
随着帝尊大人到了前殿,连时也紧跟着就到了。夜飞舟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这会儿看到连时总算找着了发泄的地方,当时就大声道:“身为炎华宫总管,帝尊大人都来了前殿,你却来得比帝尊还晚
,这到底是什么规矩?”
权青允吓一哆嗦,夜飞舟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大声音说过话,这怎么就收不住了?
连时一愣,瞅瞅夜飞舟,又瞅瞅权青允,最后再瞅瞅夜温言,心里掂了掂,觉得不太能惹得起。于是赶紧躬身认错:“是老奴失职,二少爷训斥得对,下次老奴一定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请二少爷息怒。”
夜飞舟闷哼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
师离渊瞅了夜飞舟一眼,又瞅瞅权青允,琢磨了一会儿就问:“你把他怎么着了?”
“嗯?”权青允一愣,这怎么又绕他这来了呢?他没把夜飞舟怎么着啊?
“不是跟三殿下生气。”夜温言总算说了句良心话,“我二哥他自己跟自己生气呢!”
“自己还能把自己给气成这样?”师离渊摇摇头,“这种性格不好,阿言你以后少跟这样的人接触,会影响到你。”
夜飞舟更生气了。
“我饿了。”夜温言终于说到正事儿,“有酒有故事,就差下酒菜,所以我们是来你这儿蹭吃的。你看,是你做,还是连公公做?”
小姑娘挑着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敢说让连时做试试?我大晚上的不是专程来吃连时做饭的,你考虑好再说话。
师离渊立即就考虑好了,“本尊去做。”再瞅瞅连时,“你……”想说你打下手,再想想,算了,“你陪四小姐说话。”然后对权青允道,“你过来给本尊打下手。”
权青允一蹦三高地去了。
夜飞舟看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方才回过神来对夜温言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对谁都没有个笑模样,人人都畏惧他。我私以为只有他这种人才能镇得住我那父……我那二叔,所以才从小就习惯向他求助。谁成想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