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可是营里面出了什么事?”唐知秋把温着的汤双手奉上,随即问道。
安定侯长叹一声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今日营里一个官兵在巡逻时调戏良家妇女,那女子的家人闹到城防营来讨要说法了。”
唐知秋忙劝,“爹爹您治下军纪如此严明,还有人如此不知死活,顶风作案也真是大胆,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爹爹既然处置了他,就不要生闷气了。”
“我还尚位处置此人。”安定侯的语气里透着为难。
唐夫人也觉得疑惑了,“这可不像老爷你的作风啊,军法如山,你的亲卫犯事你也不曾犹豫过啊。”
“那人是冉冉的二哥,当初又没有目击证人,只有那妇人说是被他摸了一把,陆二郎又打死不认,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事情一旦做实,那一顿军棍是少不了的,我只怕让冉冉为难。”
安定侯重情义,给陆二郎安排这个差事本就是看着陆冉冉的面子,结果人才来三天就出了这事,怎么能不叫人窝心。
他甚至怀疑是营里的人不满他刚来就当了吕帅故意为难他的,毕竟陆冉冉的兄弟能差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