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见状,眉头紧皱,怒目圆睁,手中军刀向前猛地一递,锋利的刀刃紧贴着敌军首领的脖颈,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怒吼道:“还敢犹豫?快说!否则我这刀可不长眼,立刻就要了你的命!”
敌军首领被这突如其来的恐吓吓得浑身一颤,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冷汗唰地冒了出来,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村子前面还有一支三百人的小队,我……我把知道的全都说了,求您饶我一命!”
江河此时转过头,看向李满,神色严肃地吩咐道:“李满,你动作快些,速速把大部队给带过来,不得有误!”
李满听后,用力地点了点头,应声道:“是!”随后便转身飞一般地跑去。
不多时,千夫长带着鲁达等人脚步匆匆地赶到。
当看到眼前满地横七竖八的敌军尸体时,千夫长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下一个拳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球似乎都要从眼眶中凸出来了。
他的脸色煞白,毫无血色,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这……这一片狼藉,满地尸首,都是你们两个人杀的?这……这怎么可能?”
鲁达在一旁更是惊得面如土色,他原本那不屑和嫉妒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和恐惧。
他的双眼圆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大张着,下巴不停地颤抖,仿佛合不上了一般。
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软,膝盖一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双手也在不停地颤抖,声音颤抖着说:“这不可能啊!就凭他们两个,能杀得了这么多的敌军?”
李满赶忙上前一步,神色紧张又激动地说道:“千夫长,全都是江河一个人杀的,我当时都被吓得瘫软在地,根本就没帮上任何忙。”
千夫长听了,目光转向江河,那眼神中充满了赞赏与钦佩,当即大声说道:“江河,好样的!你此番英勇杀敌,立下了大功,待班师回朝,本千夫长定会为你请功,届时必有重赏!”
此时,一直心怀嫉妒、心胸狭隘的鲁达再也无法按捺住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恶意,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般,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
那张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上此刻因为愤怒和嫉妒而变得极度扭曲,写满了狰狞与凶恶,用充满怀疑和挑衅的语气对江河表示出了极其强烈的质疑。
扯着嗓子歇斯底里地大声喊道:“哼!就凭你们江河和李满两个人?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你们有何德何能,有多大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杀得了这么多敌军。江河,你莫要在此不知廉耻地冒领功劳,以为能够轻易蒙混过关!我鲁达第一个不答应!”
千夫长听了鲁达这番充满煽动性的言辞,原本对江河深信不疑、坚定无比的神色也不禁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他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觉得鲁达的话似乎也并非毫无道理,于是再次神色严肃,目光犹如利剑一般紧盯着江河,用威严且带着几分怀疑的口吻问道:“这些敌军到底是不是你们两个杀的?你可要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如实说来,若有半句假话,休怪军法无情!”
江河面对这接二连三的质疑,目光却依旧坚定如磐石,没有丝毫的闪躲与犹豫,他昂首挺胸,义正言辞、毫不犹豫且掷地有声地表示:“千夫长,我江河为人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问心无愧!确是我一人凭借自身实力将这些敌军击杀,绝无半句虚言。若有半句假话,愿受军法处置!”
鲁达一听,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般剧烈喷发,他满脸涨得如同猪肝一般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蚯蚓,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声音沙哑且充满愤怒地歇斯底里地大声吼道:“我呸!我才不相信,就凭你也能有这般以一敌众、杀敌无数的能耐?定是在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你以为随便编个故事就能骗得了大家?简直是痴人说梦!”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战战兢兢、如惊弓之鸟般的被俘虏的敌军首领哆哆嗦嗦地开口说道:“这位大人,小的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谎啊。我们确实是被江河大人以一己之力击杀的,千真万确,绝无半点虚假。大人若是不信,小的也没有办法,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鲁达听闻,顿时如发狂的野兽般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敌军首领,定是与江河暗中串通一气,狼狈为奸!帮他冒领军功,好让江河保你的狗命!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言乱语!来人啊,把他拖下去严加拷问,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江河此时神色从容淡定,目光坚定而无畏,犹如寒星般闪耀,语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说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一试便知。这村子里不是还有三百敌军么,我江河一人便可以将他们全部诛杀,绝不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