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胡家的大喜之日,却发生了一场震惊云北州的变故。柳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小辈,却以雷霆万钧之势,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而易举地击杀了姑苏家的少主姑苏锦。这一举动,无疑在此时热闹无比的婚礼现场中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激起了千层的浪花。
胡家的长老胡天,一直以其沉稳老练著称,但此刻却坐不住了。他气冲冲地站起身,指着柳莽大声叫骂道:“哪来的野小子,竟然如此大胆,胆敢杀了姑苏家的少主!你这是要害死我胡家啊!真是造孽!”他的声音在礼堂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胡家的另一个长老胡海,也紧随其后起身附和。他眉头紧锁,语气严厉地说道:“对啊,你怎么敢随意杀人呢!还是在我胡家的地盘杀了姑苏家的少主,这让我们胡家如何给姑苏家交待啊?”他的声音虽然不如胡天那般洪亮,但同样充满了责备和质问。
面对两位长老的指责,柳莽却并未露出丝毫惧色。他冷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淡淡地说道:“两个跳梁小丑,正愁你们这些胡家的逆贼不现身,现在好了,我且做个好人,送你们和姑苏锦一起上路如何啊?”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杀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胡媚突然冲了出来。她身姿优美,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仙子,眨眼间便来到了柳莽身旁。此刻怒目圆睁,抬着玉手指着胡天和胡海大声质问道:“就是你们俩暗中串通姑苏家,密谋我胡家的吧,胡天,胡海长老,我胡家自问对你们不薄,你们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恩将仇报的事情,真是枉费我爹的一片苦心。你们这么做对得起我爹吗?”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
胡天闻言,脸色顿时一变。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胡媚,仿佛不敢相信这个平时温顺乖巧的小妮子竟然会如此大声地质问自己。他怒喝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辈出来说话了?怕不是以为现在家主大人不在,你就可以自封家主,对我等长老指手画脚了?真是什么东西!按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大伯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不满,仿佛要将胡媚的质问压下去。
胡海也紧随其后附和道:“就是就是,还是大哥你说得对,这胡媚小妮子外出十几年不回家族,她懂个屁!要不是有我们哥俩在这胡家撑着,给你爹出谋划策,这胡家啊,可早就倒咯!”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仿佛要将胡媚的质疑彻底击溃。
然而,胡媚并未被他们的言辞所动摇。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为胡家出谋划策,但你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你们暗中勾结姑苏家,企图将我胡家置于死地,这样的行为,难道就是你们所谓的忠诚和奉献吗?”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真相都揭露出来。
胡天和胡海被胡媚的话说得哑口无言。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而柳莽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淡淡地说道:“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俩老不死的这么不要脸,还一唱一和的,怎么不去街头卖艺?唱个曲呢?”他的话音刚落,礼堂内便响起了一阵哄笑声。胡天和胡海的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他们愤怒地看着柳莽,但却无法反驳他的言辞。
胡家大宅的礼堂内灯火通明,却难以驱散那股压抑的紧张气氛。今夜,胡家的命运将在此刻发生转折,一场关于家族荣誉、权力和背叛的较量即将上演。
胡媚,胡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天生媚体,容颜绝美,却也因此成为家族中一些人心中的隐患。她站在礼堂中央,一袭红衣如火,映衬着她冷若冰霜的面容。她的目光如刀,直刺向坐在对面的胡天和胡海二人。
胡天和胡海,胡家的两位长老,平日里以家族利益为重,深得族人尊敬。然而,此刻他们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镇定,仿佛早已预料到即将发生的一切。
胡媚深吸一口气,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即将爆发。她无法忘记,自己的父亲因为一场莫须有的罪名被囚禁在密室地牢中,每日受尽折磨。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就是她曾经尊敬的大伯和二伯。
“大伯、二伯,”胡媚的声音在礼堂内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和坚定,“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尊敬地叫你们。你们暗中做的那些龌龊勾当,我早已一清二楚。”
胡天和胡海二人悄悄的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们没想到,胡媚竟然会如此直接地揭露他们的罪行。
“你胡说!”胡天猛地站起身,指着胡媚大声叫骂道,“我们一心为家族着想,何曾做过对不起家族的事情?”
“是吗?”胡媚冷笑一声,从怀中缓缓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那玉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这正是胡家的家传玉佩,象征着家主的无上权威。
“这枚玉佩,是我父亲临终前转托柳莽弟弟亲手交给我的。”胡媚的声音变得低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