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出办事处，抬头望向海上的天空。
可他这一看不要紧，那些鸟伸着斜长的脖子，一同落在了高耸的岩石上，正死死盯着钟默的双瞳。
那漆黑的瞳孔中，钟默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看穿了。
“那鸟……”
钟默刚想说什么，那一组鸟群张开双翅飞上蓝天，羽毛从岩石上落下，如同黑色的雪。
“咦？”
白辛也刚好从办事处里出来，就看到那鸟群一同飞向远方。
“影秃鹫？”
白辛突然说道。
“嗯？你知道那种鸟？”钟默猛然回过头。
“嗯，我在海上走渠道的时候见过这些鸟，秃鹫一边是杂食性动物而且是独居物种，但是影秃鹫却不一样，它们盘旋在海面上成为聚落，专门捕食海岸上的鱼。”
“原来是这样。”钟默点点头，“我好像知道，为什么姑获仙子是鸟首人身的神像了，因为那个鸟首的来源就是这些鸟类。”
“影秃鹫？”白辛皱眉，“等等，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影秃鹫因为要捕食，鸟喙斜长，而姑获仙子的鸟首也有着斜长的喙，尤其是头上两侧的羽毛，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白辛开口，“完了，我早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