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伤,老两口立起皱起眉头,彼此脸上都带着担忧。
进了自家门,陈英还管得了那
么多。
把东西小心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抓着宝真让她在一旁,势必要将这几日错过的一切仔细问个清楚。
宝真脾气也好,陈英问什么她就答什么,知道魏昭回来时胸口有伤,这几日又帮着干活还上山打猎,陈英对儿子的心疼很快便转为对宝真的不满。
脸上忽然一沉,冷冷的盯着宝真,语气重了不少。
“我说宝真,你可还记的承哥是你未来相公?他如今受了伤,你不好好在一旁伺候也就算了,怎么能让他上山打猎,做这么危险的活?现在还让他上山采野果。”
陈英越说越不愤,她甚至不敢想,自己不在家的这几天,这个看起来老实的小丫头是如何差使奴役自家的宝贝儿子。
那可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初宋承去服兵役时就给陈英心疼的不行,这几年每次想一想都心疼的抹眼泪。
现在宝贝疙瘩好不容易要回来,自己恨不得宠着护着,就这个小丫头偷懒耍滑爱使唤人!
宝真现在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整个人立马从魏昭的呵护中清醒过来,不安地搓着衣角。
进屋放钱的宋正正好出来,看到二人古怪的氛围也只是皱皱眉,看向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