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旁的金宝都觉得,这怎么可能,绝对是这厮怕死,在这信口开河瞎编呢。
就是再神的神医,也不可能让跛了十几年的人腿脚变好,让瞎子复明,还能让自小就不举的人忽然就中用了!
但金宝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很快他就回过神来,这,这三个病,少爷可是占了两样啊!
陶荣身为当事人,自然比金宝敏感的多,他已经将手里的刀直接扔在地上,一手扯住了李跃的衣领。
“说!那个人在哪!”
李跃被这么一扯差点没吓死,但见他把刀扔了,才算缓过来一口气,赶紧回答。
“那个人就是我们村的苏秀秀,我们村里人都叫她苏神医,爷,您只要去我们小九村一打听,立马就能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是因为才治了头一个疗程就进了大牢,才没治好的,您是不知道,嗨,那神医就给我扎了两针,我马上就站起来了,找了个娘们”
听到这,陶荣已经恨不得现在就亲自去他说的那个小九村去把这个苏神医给弄过来了。
他猛然松开李跃,起身就想往外走,金宝赶紧拦着他:“少爷!少爷!外面雪这么深,今天您
可去不得,万一冻着腿了那苏神医说更难治了怎么办?”
见李跃停住脚步,他赶紧补充:“少爷,等明天一早,小的就派人直接去小九村把人给请过来,保准让您明天就见到她人!”
虽然金宝还是有点不相信这人口中的话,但他却清楚,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少爷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毕竟先前少爷为了下面的宝贝,什么偏方都试了甚至还吃了不少“鞭”!还找了大夫问能不能把别的男人的接过来
外头的雪的确深得不能通行,陶荣不得不先压下心思,但心中的狂热丝毫不减,他鼻息很重,在屋中来回踱步了几个来回,才重新坐下。
李跃见这人冷静下来,才暗自庆幸暂时保住了自己,要不然,他宁愿被砍头,也不要下面受酷刑啊!
但他一冷静下来,才发现光着屁股和腿是真的冷,他的宝贝是暂时没有受伤,但快冻裂了好嘛!
于是他哆哆嗦嗦开始求饶:“爷,不如明天贱奴给您带路?”
陶荣淡淡看了他一眼,就朝着金宝点了点头:“把他解开,好吃好喝待着。”
李跃闻言一喜。
谁知下一秒,陶荣却又开口:“若
是他说的是假的就把他做成人彘尿壶,丢在狗圈里。”
李跃这下哪里还喜得出来,都快吓尿了:“爷!贱奴拿性命担保,绝无一句假话!”
陶荣这才点了点头,挥挥手叫金宝把人给带走了。
等出了这华贵的房间,李跃两条腿已经软的不行,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他这到底是福是祸啊!
只求苏秀秀能把这人给治好吧!只要她能把他治好,他烧香拜佛给她祈福,去了阎王殿里也不忘说她好啊!
一夜无雪,夜里苏秀秀和魏劭北他们回到铺子里时,已经太晚了,苏秀秀也困得很,很快就睡下了。
等魏劭北回到屋里,想给她说些什么的时候,对上的就是她沉沉的睡颜。
他无奈给她理了理碎发,就也在她身旁睡下了。
等第二天一早,苏秀秀就醒了,她刚一动,身侧的魏劭北就也醒了过来。
苏秀秀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对上了男人那双浓墨色的眸子,她闭了闭眼睛,才又清醒了睁开。
“你!”
她想起来了,她昨晚洗漱完是等着男人回来,臭骂他的,谁知道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他肯定是故意的,不敢直面自己!
昨天虽然她又
气又难过,才忍不住那样问是不是梅二骗她,但她却清楚,魏劭北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地方是青楼!
想到这,她甚至都不想搭理他了,一个转身就想转到另一边去。
谁知魏劭北却好似早有预料似的,伸出胳膊把她揽了回来。
“你!你松开我!魏劭北,你个混蛋!”
可男人又哪里肯松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又窃窃低语:“秀秀,你听我说。”
“我”
苏秀秀刚想说我不听我不听,又觉得有点没品,于是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他。
她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说出一朵花来!
见她冷静了,魏劭北才松了一口气:“昨夜,我知道那里是青楼。”
苏秀秀眨了眨眼,她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
男人很快就又道:“是梅钰说,只要我跟他去了,先前和他的三个月之约,就能减两个月,我才去。”
嗯?
减两个月?
苏秀秀眼睛一亮,那,那也有点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