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姐,你到底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这么晚了,咱们赶紧回去歇着罢,你若是想打,咱们明日再来,我是真的熬不住了。”
几个人哈欠连天,一脸求饶。
“别啊,这才刚刚开始呢,”喜儿也累了,可又不愿意几个人过去了打搅了王爷和王妃的喜事,便道,“放心,明日我让你们晚起一个时辰可好?”
“真的?”
众人眼前一亮,“喜儿姐,你也太好了。”
“我还能唬你们不成?”
料想着明日反正唐筠凝起得晚,就算是晚起一个时辰,总归也没什么妨碍。
几个人正在摸着牌,忽然一阵风闪过。
“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刮了一阵风啊?”
“好像有人刚才过去了。”
另一个揉着眼睛,明显已经困极了,“莫非是王爷和王妃?”
喜儿闻言,赶紧看过去,瞧见果真是有两个身影,几乎融为一体,迅速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罢了,罢了,今日便到这里,你们赶紧回去收拾了,好生休息,明日晚一个时辰上钟,不过,可仔细着点,谁都不能偷懒,若是有谁还起不来,可别怪我报给王妃,让她处
置。”
“放心吧,姐姐,晚一个钟,我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不会睡过去的。”
喜儿拍拍众人的肩膀,笑眯眯地看着众人进去,这才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翌日,唐筠凝在床上正在同周公幽会,突然听见一阵喧闹声。
“王妃,王妃,您赶紧醒一醒,二王爷要来了。”
“来就来呗。”
二王爷是哪根葱?
管他是大王爷还是二王爷?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拦着她睡觉,她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句,转身背对着喜儿,继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锦被从她身上滑落,喜儿能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印记。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见怪不怪,轻车熟路地从木匣子里取出来了上次剩下来的香膏,轻轻揉在她身上,嘴里嘟哝着,“王爷也不知道轻一点,王妃身上都是痕迹,可怎么见人啊?”
唐筠凝还没回话,外面便已经有人替她应了一句。
“我还没进来,便听见有人叫我了?”
萧庭晏笑着走进来,便看到美人沉睡图,果真后背上星星点点的印子。
“王爷……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喜
儿连忙站起身,惊慌失措,连行礼都忘了,她哪里能想到王爷竟然会在这个时辰回来。
“拿来给我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坐下。
喜儿从善如流,连忙将手里的药膏递过去,笑出来一个比狗腿更加狗腿的微笑,“王爷,奴婢先先去了,有事您便传唤。”
萧庭晏摆摆手,一双眼睛自打进来便一直紧紧盯着唐筠凝的后背,“娘子,该起床了,小懒猫。”
唐筠凝翻了个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还说呢,不是都怪你。”
她如今腰上还酸着呢,“喜儿方才说,二王爷要来?”
“嗯,”萧庭晏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我不想去,便说我身子不适,不宜见客,生怕过了病气就是了。”
她转过身,继续沉沉睡过去。
“你倒是想好了,”他低沉一笑,“不过,你不去也好,省的他一双眼睛老是盯着你看,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如此甚好,”她拥着被子,“他又来做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这辈子来瑞王府的次数,恐怕加起来还不如这一个月来得勤。
“想必是你上次捅出来的那
个篓子,你当真以为,唐芷滢就能瞒天过海,萧煜辰就不会起疑心?”
话虽如此,他语气中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倒是有种宠溺地包容,哪怕是她将天捅出来一个大窟窿,他也会叹口气,说一句顽皮罢了。
“是她干的,可别怪在我头上。”
她不服气,顶回去,“不过,就算是我,我也会让唐芷滢出来,萧煜辰此人生性多疑,哪怕是身形比较像,他见过了就睡不着觉了。”
“我何曾怪你了,就是你将天捅出来个窟窿,我也得给你兜着。”
萧庭晏宠溺一笑,摸了她的头,“本想着请你看一场戏的,你若真不愿过去也罢。”
“看戏?什么戏?”
她来了兴致,眼波流转,荡漾着不怀好意,“你想做什么?”
“娘子不喜的人,我自然也不喜。”
他挑起来一点药膏,往她身上轻轻揉着。
她望着窗外,微微出神,直到他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腰,她才回过神来,道,“我顶爱看戏的,既然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