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我没有……”
杨林马上反驳。
不过，说了一半似乎说不下去了。
他底气不足，有些心虚。
是呀，跟王婷婷发生关系的时候，他真的就没有别的想法？
他是一个男人，如果自己不愿意，王婷婷还能强迫他不成？
他不赞成王婷婷的做法，可是，他当时确实想过要通过这种方式，从王婷婷手上拿到订单。
这样想来，他不比王婷婷高尚到哪里去。
想明白这一层，杨林心里更加痛苦。
他大概明白了把梁文叫出来喝酒的目的了，他只是想从梁文那里得到一句准话，一句说他做的没错的准话。
可是，梁文却没有那么说，而是无情的揭露了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他拿起啤酒，一口气将大半瓶全部灌进嘴里，任由啤酒从嘴角流出来，灌进脖子里。
喝完以后，他将空瓶子扔到一边，然后大口的喘着粗气。
梁文拍了拍杨林的肩膀，缓缓的说道：“兄弟，你知道自己为什么痛苦吗？那是因为你还有道德。”
杨林惊讶的看着梁文，没想到这么有哲理的话竟然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梁文停顿一下，接着说道：“这是什么地方？笑贫不笑娼的地方，你所谓的道德值几毛钱 ？除了你自己，谁会在乎？”
说完，梁文苦笑一声。
杨林怔怔的看着梁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心里不认同他的观点，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确实是这个社会最真实的反映。
难道，他慢慢的也会变成梁文说的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