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难受?”
问完,苏梨没等君玉回答,又顾自说道:“林老先生昨天跟我说了,要我记一下你服药后的情况,下次进城去告诉他,他好帮着判断一下大概的情况。”
君玉听了这话,才放弃了隐瞒,直言说道:“起初刚服了药那一会儿,只是浑身乏力,头晕目眩,后面开始发烧咳嗽时,身体倒也没有太过难受,只是仍旧无力,可这会儿……除去先前那些外,体内还好似进了无数只虫子一般,又痒又痛,颇为难忍。”
苏梨听后紧紧拧着眉看向君良。
就听君良说:“年份太久,那毒已经侵入了玉儿体内的大多器官内,只怕连玉儿的血肉当中,都有那毒存在,故那药进入玉儿体内后,在玉儿体内漫开,惊动了藏于他体内各处的毒素,然后才会生出了这般大的反应……”
就是不知道,此后继续服药,情况是会好转,还是会加重?
若是会持续加重,本就身子虚弱的玉儿,哪里能够撑得到解完毒啊!
不过君良在暗暗担心这一点的同时,也隐隐有些庆幸。
亏得他当年没有一时冲动直接在玉儿幼时解毒,不然年幼的玉儿哪里承受得住!
而害死了玉儿的罪名,也绝非他能够承受得住的!
苏梨跟君玉都看出了君良还有话没有说完,却十分有默契的都没有问。
苏梨等到碗里的汤温度差不多了,就舀了一勺喂到君玉嘴边,“我知道玉儿你现在没有胃口,你
就当是在喝水,尽量多喝些。”
“嗯。”君玉轻声应罢,张嘴喝了面前勺子里的汤,只是那汤的味道固然好,他也只喝了几口就觉得饱了。
苏梨知他不到喝不下去了,是不会推开她喂过去的勺子的,心里霎时担心得不轻。
以至于傍晚她就把君良从房里打发了出去,取了输液的工具出来,给君玉输上了液。
因为君玉除了早上喝的那碗药之外,就只喝了那么几口汤,不输液维持身体需要的基本营养,他是绝对撑不住的。
而豆丁也帮着她翻看医书,找了一些能够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输,又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负担跟不良反应的东西。
晚饭时,苏梨跟六婆一块儿把中午剩下的包子热了热,又炖了一直昨天她进山抓的兔子。
大家开开心心的坐在一起吃完,就一直抓着君良问君玉的情况。
苏梨担心有人问完会直接闯进房里去看君玉,索性端了个凳子,坐在房门口守着。
房里君玉还在输液,断是不能让旁人进去的。
可她全然忽略了房里在输液的当事人会突然醒来这种情况。
以至于君玉从昏迷中醒来时,看着插在自己手腕上的馆子,还有那高高挂起的离奇瓶子,心里是满是不解。
苏梨这是给他用了什么?
又是从哪里寻来的这般离奇的东西?
不过那瓶子里面的液体不断顺着馆子流入他体内,倒是稍稍缓解了几分他体内的无力感,让他觉得稍微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