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看到妘彩彩?”
“没有。”
“没有。”
……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宋河颤抖着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妘彩彩大肚如箩,行动不便,如果是她自己出来,定有人会看到。
但没有,说明她是变作兽形被人带走的。
赢华他们驱逐流浪兽,兽洞附近再无流浪兽踪迹。
不是流浪兽的话……
有人带走,那只能是部落里大家都认识的人,才不会引起注意。
是谁呢?
宋河换了个问法:“那你们刚刚看到有人过来这边了吗?”
“我看到了!”
“是谁?”
“莫三白啊,他步履匆匆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一个在附近洞口站岗的雄兽人说。
是他?!
坏了!
宋河心下一紧:“你看到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往那边丛林去了。”雄兽人用手一指。
“谢了!”
宋河化身兽形,疾驰而去。
莫三白,要是妘彩彩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妘彩彩,你要坚持住啊!!
行至分岔口,宋河心底焦躁不已。
“是哪边?”
“如果选错了,彩彩怕是……”
宋河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都怪他大意至此,竟把彩彩置于如此险境。
他静心仔细观察,莫三白很是小心,不过宋河还是发现了端倪。
左边这条路有兽人通过却被遮挡的痕迹!
往这边走,是埋葬部落里死亡兽人的地方。
莫三白把彩彩带到这里来干嘛?
宋河来不及细想,继续全力追赶。
……
【砰!】
莫三白浑不在意地把妘彩彩扔在地上。
昏迷中的妘彩彩无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可落地的一瞬间,还是感到腹部刺痛。
妘彩彩被腹痛刺激的醒来,她环绕四周,看到莫三白的身影,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这个疯子!
她能明显感觉到莫三白的精神不正常,易暴易怒,暴力非常,情绪极其不稳定。
妘彩彩慢慢移动身子,观察是否有脱身的可能性。
“醒了?”
一道玩味中带着不屑的声音传来。
妘彩彩心里一沉。
“莫三白,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自问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若是你一开始就选我做了兽夫,我会被其他小雌性当众耻笑排挤,沦落到这个地步吗?”
“若不是你,阿爹也不会因为担心而独自出来寻我,他也就不会被野狼咬死!”
“妘彩彩,这些都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
莫三白愤怒的喊道:“我要你给我阿爹磕头赔罪,让你一命抵一命!”
妘彩彩自知难逃一劫,这个时候伏小做低也只会让这个疯子耻笑。
因此她冷声道:“选择兽夫一向以雌性意愿为先,你怪我,怎么不怪在我之前其他没选你的小雌性?”
“虽然我没有选你当兽夫,但我也没有说一句诋毁你的话!更别说让别的小雌性排挤孤立你!”
“在台上嘲讽你的不是我,你却来怪我?你没听到巫医说的话吗,明明我才是无辜受害之人!”
“你不仅把我打晕带到这丛林,还想要了我的性命?莫三白,你是脑子进水了吗?”
“就拿无辜的小雌性下手泄愤,这是你一个高阶雄兽人能做的事情?!”
“更何况,不是有小雌性愿意和你结侣了吗?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莫三白恼羞成怒:“闭嘴,你这个颠倒黑白的小雌性!”
“就凭你是部落唯一的黄品小雌性,巫医族长哪个不偏向你,好处全都让你得了,多少无辜之人受你连累!”
“别以为我不知道,即使坏事你做了,他们也会按到别人头上!”
“而那个贪婪愚蠢的小雌性,她只配跪着伺候我,不配和我结侣!”
妘彩彩皱眉,莫三白没有结侣,难道当时宋河得到的消息有误?
而且看来莫三白是不知听信了谁的话,一心认为全是她的错。
他只认为自己想的就是最正确的,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莫三白就是一个偏听偏信,偏执成性的疯子!
妘彩彩身体紧绷,腹部又抽痛起来。
妘彩彩心里暗暗呼喊系统,
“石榴,石榴?”
“事态严重,请一定帮我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