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吐了吐舌头,乖乖地躺下来。
慕老大俯身,用剪子剪去她肚皮上的缝线,林音还没有察觉到剪子触碰到她的肚皮,缝线就开了,慕老大再给她慢慢挑出来。
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情,有一种猛虎嗅蔷薇的感觉。
特别是墨黑的发丝垂落到她的腹部上,痒痒的。
缝线都拆除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痕迹。
林音本来有点担心留印子,现在看来,她的担忧是多余的,再过一些日子,她肚皮上的痕迹就可以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正要起来呢,慕老大低头,在她的肚子上轻轻落下一吻。
柔软的,微凉的嘴唇,接触的一瞬间,撩起一
阵酥痒。
林音喉咙间发出一声浅浅的咛嘤。
男人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眼眸越来越深,“我们多久没有过了?”
啊,林音一个激灵,“才不要,我的伤势还没有好全呢。”
“没有好全?我倒是看着觉得恢复得很好。”男人的指腹,在她雪白柔软的肚皮上缓缓滑动,那样吹弹即破的质感,让男人的手指带上了炽热。
“现在不是才好吗?才拆线,你忍心看着我旧疾发作呀。”林音哼哼两声,“真是不知道怜惜媳妇。”
“按照我们的往常,似乎还用不到你的肚子啊。”男人勾唇,笑意玩味,有那么一点点坏。
“谁说用不
到肚子,我呼气吸气换气,要是牵扯到了伤口,你负责呀。”林音说着,脸上不由得红了。
男人欣赏着她的脸变得燥红的样子,更是意味深长,“原来如此。”
林音冷哼,“不然呢,你以为很轻松吗?”
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轻柔地辗转,“那就给一点补偿。”
她的伤势才好,男人当然不会过火,浅尝辄止的亲吻,是这些天他们常做的事情。
粉嫩柔软,玫瑰一般的少女嘴唇,散发出淡淡的芬香,怎么品尝都不会够。
男人很克制,可是唇上却不由自主地加重,身体也越来越滚热。
这么一个小美娇娘被他拥在怀中
亲吻,他不想做点别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等到有些忍耐不住的时候,他顿了顿,看了她数息,就松开了手,“我去做饭。”
“嗯。”林音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轻轻抹去唇上男人濡湿的痕迹。
“不得了了,林姑娘,工地出事了。”
工头赵卓慌慌张张地跑进院子里,气喘吁吁。
林音从房间里出来,“出什么事了?”
“张全从梁上摔下来,胳膊受了伤,流血不止,脑袋也摔得神志不清的。”
赵卓一脸的懊恼,“哎,都怪我,没有盯梢好,只不过才一转身的功夫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我,我也预料不到啊。”
林音
说,“先去看看。”
慕老大在淘米,她说了一声。
“武泽,武仪,跟着去。”慕老大吩咐。
院子里武泽和武仪正在给书柜和书桌上漆,赶紧跟着,就算老大不说,这种事情,他们也不绝会疏忽的。
工人出了事情,林音作为主人家,肯定要去看的。
“武仪,你去请王大夫。”林音交代。
慕老大多让一个人跟着她,也是为了让她好放开手脚。
张全躺在一个席子上,手臂以怪异的姿势弯曲着,流出来的血把整个席子都打湿了大半,他迷迷糊糊地瞪着半空,眼里神光涣散,人看起来很虚弱。
“张全,你感觉怎么样了?”林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