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音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怎么不说了?”
“忘了我要说什么。”谁能知道以后的事情呢,说不定将来的哪一天,这双手就抚上了别的女人的发丝。
不期待,不要求,不强求,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态度。
男人看一眼她的脸,放开手,一个新的发式就绾成了。
林音转着头看着镜子里面,脸上浮起一丝喜色,“慕老大,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熟能生巧。”天天帮她绾头发,如果他还没有一点长进,那他就是愚笨。
林音做了几个土豆饼当早饭,“昨晚没有浇水,现在太阳还没有出来,还是去浇一点吧,能吸收一点是一点。”
吃好了,两人就下了
地,守水田的狼换了一头,也是一年高冷不理她,对慕老大倒是肃然起敬,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
林音不由得叹了一声,唉,她想rua狼的愿望怕是要破灭了。
慕老大从鱼塘里面提出两桶水,林音浇一桶,他浇一桶。
看到了一点绿,林音蹲下来,是土豆发的嫩芽,从土壤里探出一点头来,长着软软的细毛,她放眼望去,零零星星的坑里,也发了芽儿。
“慕老大,慕老大,我们的土豆发芽了。”
林音满脸欣喜,简直要手舞足蹈,在这样的鬼天气里,种子发芽,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慕老大看她高兴得忘形,满眼亮晶晶的,莫名的可爱,唇角微微勾起,“看到了。”
在烈日下辛苦劳作,每天坚持浇水,终于看到一点曙光,林音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那些没有冒芽的坑,多浇一点水。”林音说,“再过些天,地里基本上都绿了。”
因为播种的时间的缘故,第一垄田冒的芽儿要多一点,第二垄田要少一点,第三垄田几乎没有动静,第三垄田一部分种的是土豆,一部分是黄豆,那边山地,一垄半的黄豆,一垄半的花生。
两人迅速麻利地浇完了三亩水田,又提着水去三块旱地,天边已经见一点晨曦的光芒透出来,动作还得快一点。
慕老大一边手一桶,背篓里还背着一大盆,林音要端盆,他没有同意,短暂地端一下没有什么,肩膀还没
有好全,长时间地端着,容易旧伤复发。
虽然加快了脚步,偏偏他走得很稳当,水一点也不少洒,林音看得直咂舌。
“慕老大,我觉得你可以去走铁丝耍杂技挣钱。”
他去走铁丝耍杂技?慕老大眼皮跳了一下,“除了钱,你就想不到别的?”
“谁叫你浑身都是宝呢,凭着你的力气,玩胸口碎大石都没关系。”
“如果不小心玩死了,你岂不是要改嫁?”慕老大轻描淡写道。
“嗯,我还是会为你难过一阵子的。”林音考虑了一下。
她和慕老大之间,结缘于老林家的算计,不是奉感情成婚,没有感情基础,没有海誓山盟,如果他挂了,她遇到合适的人,肯定是要相爱成
婚生娃的。
慕老大凉凉瞥了她一眼,“那我就更不能死了。”
把山地的坑都浇了,太阳已经冒了整个头,余晖洒向大地,天空万里无云,今天又是无比酷热的一天。
再看看半空,蝗虫几户全部飞走了,偶尔见零星的几只在飞。
尽管如此,还是有村民在坚持不懈地捕。
回到家里,就见宝嘉一脸郁闷。
“怎么啦?”林音问他。
“我上一趟茅厕,只是去尿尿,回来零嘴就不见了。”宝嘉嘟囔着说。
其他的门,林音离开前都上了锁,除了宝嘉的小房间。
这么短的时间内,把零嘴偷走,不用说就知道,很可能就是离得近的人干的。
除了另外两个院子的人,还会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