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别哭了,闹什么闹?”宋君戍恼了,大声呵斥。
柳如昔痛心疾首地道:“殿下,您竟然纵容这个贱婢如此无法无天吗?我好歹是您的侧妃,她一个丫头,竟然敢对我不敬,难道您不管吗?”
书瑶抽抽噎噎地道:“柳侧妃,您也不能仗势欺人啊,您不就是看不过我得了殿下的青眼,所以来作践我么,殿下喜欢谁,是殿下的自由和权力,您凭什么打我?”
柳如昔呸了一口,道:“你也不照照镜子,殿下会喜欢你?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殿下……您听听,您听听……她如此羞辱我,我……我不活了!”书瑶假意要去撞墙。
宋君戍拉住她,安抚道:“好了,别闹了,孤知道了,你回去换身衣裳,这样狼狈,成什么样子?”
书瑶委屈地道:“殿下……书瑶好委屈!”
“嗯,孤会为你做主的!”宋君戍拍拍她的肩膀道。
书瑶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然后回头,给了柳如昔一个挑衅的眼神。
柳如昔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书瑶走了之后,柳如昔才道:“殿下,您不要被她欺骗了,她不怀好意!”
“
柳侧妃,你看看你现在,还像个侧妃的样子吗?和一个奴婢闹,成什么体统?”宋君戍将柳如昔一顿数落。
柳如昔又羞又怒,道:“殿下,您也太偏心了,凭什么这样护着她?”
“偏心,孤何时偏心过?”宋君戍睁着眼说瞎话。
柳如昔哭得更悲伤了,道:“殿下,您从来都是偏心的,之前是太子妃,我也就认了,可如今您对这个狐媚子也这样上心,您……您实在太让如昔心痛了!”
柳如昔真是懊悔死了,她怎么会想到,书瑶真的把宋君戍给勾走了呢?
如今柳如昔恨不得时光倒流,她绝不会出这样的馊主意。
宋君戍不耐烦地道:“孤不想和你说这些,你给我走,会栖霞宫好好反省去!”
“太子……在闹什么呢?”
杨夫人从屋里走出来,皱着眉头问。
宋君戍气愤地道:“柳侧妃和书瑶胡闹,孤骂了她两句,她还不服气!”
杨夫人见柳如昔衣裙褶皱,头发散乱,十分狼狈,便道:“一个侧妃,和奴婢闹什么闹?没得叫人笑话,还不快回去换身衣裳?”
柳如昔咬着下唇,羞愤难当,扭头跑了。
宋君戍看着她的背影,
露出了一抹冷笑。
杨夫人对宋君戍点点头,宋君戍故意道:“母妃,书瑶受了委屈,孤去看看她!”
“去吧!”杨夫人道。
宋君戍便往书瑶屋子里去了。
书瑶换了一身衣裳,正在整理头发,宋君戍敲了敲门,问:“书瑶,孤可以进来吗?”
书瑶一听,想要喊他进来,又犹豫了一下,带着哭腔道:“殿下来这里做什么?”
“孤知道你受了委屈,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宋君戍关切地问。
书瑶听了,心中一喜,却故作悲愤地道:“殿下还管我做什么,我本就是个苦命人,活该被人打,被人骂的,您不用管我,您还是去关心柳侧妃吧!”
“说什么气话呢?快给孤开门,别想不开!”宋君戍道。
书瑶这才过去开门,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打开门之后,就扭过身子到榻上坐下来,背对着宋君戍抽泣。
宋君戍眼里闪过一抹嫌恶,耐着性子走过去,拍拍书瑶的肩膀,道:“哭什么?孤不是训斥她了么!”
“她打我,您看,我的脸!”书瑶指着自己被柳如昔打了的脸蛋儿道。
宋君戍见到,果然有个红
印,便道:“哟……真打红了,柳侧妃下手也太狠了!”
“殿下……她就是见不得您对我好,她是故意来找茬儿的,若是您不及时赶到,说不定……说不定书瑶就被她打死了!”
书瑶夸张地道,然后哭着扑到宋君戍怀里。
宋君戍安抚道:“不会的,她没那么大的胆子!”
“她胆子才不小呢,我听说她从前连太子妃都打过,我一个奴婢,她怎么会放在眼里,殿下……呜呜……都怪我,都怪我不该喜欢殿下,否则也不会招来这祸事了!”书瑶口是心非地道。
宋君戍叹息一声,道:“你别这样想,也是孤不好,该给你个名分才对!”
“给了名分又如何,她是侧妃,我最多也就当个侍妾,还是越不过她去!”书瑶倒是心大,想要一举登天,盖过柳如昔。
宋君戍问:“侧妃只有两个,孤难道还能扶你当太子妃吗?”
“书瑶可不敢这么想,书瑶哪有那个福气呢?”书瑶哀怨地道。
宋君戍拍拍她,道:“好了,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