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传到了冯三年的耳中的。
世人皆是以为,冯三年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必然是会同皇室里的人争论个说法出来的。
毕竟这消息传的不无道理,甚至最开始传这个消息的人,都是能够说出这皇室之人该是如何密谋布局,才可以设下这等神不知鬼不觉的局。
任夜的死看似是一场简单的谋杀,可是这正是这个局的精妙之处。
幕后人将这局设计的像是一场仇杀,设计的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复仇而生起的谋杀一样。
可是事实上,这局设计的如何巧妙,都是有着一点细节上的遗漏。
譬如这块玉佩,再譬如,那些杀死村子里的人的杀人手法,绝对不是一个寻常的杀手刺客可以到达的程度。
村民们和任夜都是一刀毙命,伤口利落整洁,就连那些常年习武之人,都是如此,没有例外。
可以说,要到达这种准确的一刀程度,这些杀手要么个顶个的都是皇室禁卫军的水准,要么其实并没有多人,而是只有一个杀手前来,灭了整个村子。
如果是容晗,的确可以做到。
祈云梦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只觉着自己再待下去不是个法子。
而且更兼清
月落得个这般的模样,祈云梦只觉着这一间玻璃屋,都是变得分外的闷热了起来。
分明该是严寒的天气,可是此时祈云梦却是只觉着自己热的满头大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了。
清月亦是察觉到了端倪,将祈云梦紧紧的护在了身后。
“夫人,这里有问题。我方才去安置马车,结果带路的小厮刻意给我绕了路,让我在这相府里迷了路,又是不慎落入了陷阱中。虽说这小厮说是意外,可是我觉得这事并不是意外这么简单。”清月认真说道。
清月的直觉素来都是极其准确的,而且还是对于这种有关涉及到兴许是谋害和威胁的方面。
看来,冯三年今日所设下的,是一场鸿门宴。
从他早已备下这封信来看,这场鸿门宴他当是早有准备,也是早有预料。
奈何自己什么都不知晓,竟是傻乎乎地直接跳入了其中。
祈云梦认真地打量了一圈四周,这等的玻璃屋虽说遮风挡雨,冬暖夏凉的,可是也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如果想要逃跑的话,唯有两扇门。
一扇不知在何处的后门,还有一扇则是祈云梦进来的正门。
想要从正门离开,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这间玻璃屋里,冯三年绝对不可能只留下了一个厨子和一个倒茶的小厮。这里必然是还有这旁人,可是他们究竟在何处,祈云梦也是无从得知的了。
眼下他们在暗,自己在明。
想要脱身,唯有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