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读书,莫要辜负了父皇的期待,你我毕竟是皇子,这下面看着我们的人不知有多少,要格外注意自己的言行,别丢了皇家的颜面。”
“多谢兄长教诲。”
顾桓连忙行了一礼,语气重带着几分受宠若惊的慌乱和不愿意。
面对自己弟弟这副模样,顾瑾年并没有就留,交待了两句之后便离开了王府。
顾桓一路相送,目送兄长的车架消失在夜色之中,一旁的清秀少年,站在背后,淡然说道。
“看样子,似乎二殿下并未发现圣子。”
“那倒未必。”
顾桓脸色看不出好坏,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捏成拳头。
“他只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对我这个弟弟动手。”
车架上,顾瑾年揉了揉自己眉心,露出疲惫之色。
近些天各地奏折多了不少,他有好一阵不曾好好休息了,靠着车厢缓缓闭上眼睛。
一旁的徐公羊略感几分意外,却又不觉得意外,微微一笑道。
“恭喜殿下。”
“我这弟弟藏得可真深,要不是故意放跑那女子,我竟然不知道,他与魔教纠缠不清,这可算不得什么好事,你何来恭喜之意。”
顾瑾年脸色并不怎么好,语气冰冷道。
徐公羊忙道:“殿下以雷霆手段镇压魔教,学得了陛下的手段,又顾念兄弟之情,更是比陛下多了几分良善,天下可得以。”
“公羊,你这话说得就夸张了,我只是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顾瑾年的目光落在手中的冬窖春芽上,深深叹了口气,问道。
“秦王那边怎么样,出了边关了吗?”
徐公羊从袖中摸出一幅地图,其上面标注了整个大夏王朝的详细布局,在多处地方都做了重点标记。
他指着距离盛京最近的一处山坳说道。
“如果没算错的话,今日应该到了双叉山,距离出神州不远了,只是这一路应该不怎么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