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会,但我愿意学。”林烟儿信誓旦旦,态度恳切。
将黎手虚握成拳,放在唇边咳了两声,吸引来三人的目光,“我本就是为了寻……清,清宣,他在哪我在哪,他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清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抢了我的活,是想让我滚蛋吗?”
在将黎没来之前,他又是舞剑,又是算账,还能当跑腿,更别说,这人还会做饭,而自己,除了一张脸比他更加出众外,似乎也没有其他拿得出手的了。
清宣殷勤的推荐,“盈初,他会做饭,正巧,厨房不是要招厨师嘛,现在就有个现成的。”
一听到将黎还会做饭,夏盈初眼睛唰得一下亮了起来,“可以!明日和我去厨房学习一下。”
好消息,可以一直跟在主子身边了,坏消息,暗卫爆改厨子。
将黎无奈,只得咬咬牙,接受了自己身份的转变。
东苑共五间房,夏盈初夏舒阳清宣一人占了一间,还剩了两间,正巧将黎同林烟儿一人一间。
来了两帮手,确实是轻松了许多,原先一天下来,夏盈初几乎都离不开厨房,现在有将黎在,他一人抵得上两个人,倒令夏盈初感觉有些无所事事。
再说林烟儿,做起事来有模有样,没有半分公主的架子,嘴巴又甜,穿梭在人群中,游刃有余。
面对此时已然走上正轨的酒楼,夏盈初懒懒地撑着下巴,很是悠哉。
“诶诶诶,儿子!你怎么了?”
“这人怎么回事?”
“莫不是这家酒楼的菜有毒。”
大堂一片混乱。
地上躺着位口吐白沫的中年男人,他身边跪坐着的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此时正抱着男人,哭着骂着,“你们这杀千刀的酒楼,竟然拿着不干净的饭菜来,害得我儿子现在口吐白沫,大家伙来评评理啊。”
食客们一摔筷子,纷纷跑来围观。
有些被洗脑了,跟着起哄开始诋毁起同庆楼,而有些则是皱着眉,为酒楼说话。
“您这话说的,我天天来吃,也没见身体有哪些不适,甚至风寒还好了。”
“您儿子出了事儿,也不能赖在人酒楼身上吧,万一是你儿子自己有病呢?”
这人在老妇人恶毒的眼神下,声音渐渐小了。
老妇人,“你们这谋财害命的酒楼,还我儿子命来。”
林烟儿第一次遇到这般场景,被吓得有些失措,她着急地辩解,“你们,你们怎么能这般冤枉人,这菜我们自己也都天天吃,根本没有问题。”
将黎也从厨房赶了过来,将林烟儿拉出了包围圈。
“巧了这不是,我们家掌柜的,最拿手的,可不是厨艺,”清宣扒开人群,笑声爽朗,拉着夏盈初走了进去,“我们家掌柜的,最拿手的可是医术,都让让都让让。”
夏盈初手里拿着银针,含笑拱拱手,“各位,献丑了。本人不才,但这医术,我确实还真略知一二。”
围观的人安静了下来,抻着头朝里看。
“等等,”清宣拦住夏盈初想要探脉搏的手,垫上了一层手帕,才示意她继续,“脏。”
不知是不是看错了,地上的男人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手指轻轻搭上脉搏,夏盈初煞有其事地摩挲着下巴,还时不时叹了口气。
围观的路人倒是先急了,“掌柜的,你别光叹气啊,到底怎么个事儿,和大伙说说呗。”
夏盈初,“这口吐白沫的原因倒是还真没看出来,但是看出了些别的问题。”
人大多数都是爱看热闹的,催促着她别卖关子了,说出来让大家伙听听。
“这位公子脉象虚弱,虚弱无力,想来是不举,”说到这,夏盈初还摇摇头,“这年岁,想必是成家了,他怀里的那个竹蜻蜓应当是家里的孩子送的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孩子亲生父亲。”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胡说什么?我我儿子怎么可能不举,你……”老妇人的脸色涨得通红。
地上口吐白沫男人一骨碌起身,抹去嘴角的白沫,也不管此事丢不丢人,“怎么可能!我媳妇儿说了,我喝了酒还吃了壮阳药,厉害得很。”
夏盈初嗤笑一声,“不举就是不举,你吃再多壮阳药,也是不行。”
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夏盈初有些可怜他,“你媳妇儿是多想让你死?喝了酒还敢让你吃壮阳药,能活到现在,也是你命大了。”
男人脸色大变,顾不得还坐在地上的老妇人,大步朝家赶去。
老妇人见局面变成这幅样子,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灰溜溜地走了。
“感情是来捣乱的。”
“你看那男人,健步如飞,哪一点像是中毒的模样。”
“现在同庆楼生意好起来,自然是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