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疼,嘶。。”躺在沙发上的大和佑太是被疼醒的,想翻个身继续睡,结果却“砰”的一声一个天旋地转掉在地上,手好像碰到什么东西,然后一股液体喷到脸上和身上。大和缓缓地睁开眼睛爬起来,正暗想怎么自己的床变得这么小了,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陌生的装饰,这里是哪里?
坐在沙发上,大和佑太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因为昨天晚上网球部联欢,大家闹得比较high,作为部长难不免地也被灌了很多酒。然后聚会散场后,自己打不到车就打算走路回家,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自己貌似就趴在地上睡着了。隐约还记得有人对自己说话还扶着自己,那看现在的样子,可能是被那个人捡回家?
好丢人。。。大和佑太捂着脸,完了,我这一世英名啊,全被毁了。。。
“你没事吧?头很疼吗?”林舒听到动静赶紧端着做好的醒酒汤到客厅,看到昨天捡回来的男生捂着脸坐在沙发上,身上湿漉漉的,瞄了一眼倒在桌子上的杯子,林舒暗暗笑了笑。
大和佑太听到声音赶紧站起来,身体稍微恍惚了一下。
“哎,你坐着就好了,看你样子昨天喝的不少,先喝点醒酒汤吧。”林舒让对方先坐下,把醒酒汤递过去。
大和佑太接过醒酒汤,慢慢的喝下去,把碗放在桌子上,对着刚刚收拾完自己造出来的狼藉的林舒说:“先生您好,我是大和佑太。真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哪里,我是真田宗贤。”林舒收拾好后,又给大和佑太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大和君还是个学生吧,喝那么多酒还这么晚独自回家,很危险呢。不过,一晚未归,现在不用给家人说一下吗?”
为什么这种说教的语气好像老师,自己不会真的这么悲催的被老师捡到了吧。大和佑太默默地吐槽,暗中捏了一把汗,说:“因为社团活动,大家也都成年了,或多或少的被灌酒了。家中因为长辈都出去旅游了,所以目前是我一个人在家。”
“就是一个人在家才要更加小心,算了,身体现在感觉好点没?”林舒也没继续说下去,毕竟也才是第一次见面,又不是熟悉的人。
“好多了,真是麻烦真田先生了。”
“这是新的衣服,我早上刚买的,大小估计可能会有些偏差,你先去冲洗一下换上吧。”林舒从旁边的购物袋中取出一套干净和浴巾的衣服递给大和佑太。
大和接过衣服浴巾,默默地给林舒加上了“老好人”的标签,看到居然还有内裤,再一次的纠结了一番,实在是受不了自己这毁三观的形象了,又对着林舒感激了几句,快速溜到为浴室洗澡。看到自己在镜子中的形象,彻底哭了,苍天啊,你到底是有多么的嫉恨我啊!居然在陌生人面前。。。
好吧,大和佑太你就知足吧,幸好是在老好人前面丢脸,要是部员和损友知道的话,肯定会把这事宣扬的全校都知道的!
在心里自我暗示,大和佑太磨磨唧唧的穿好衣服,看到林舒整理好像是要出门的样子,赶紧寒暄了几句也掂着自己沾满酒气的衣服回了家。
林舒站在教育厅前,再一次感慨石川伯父的高效率,自己前天晚上答应了对方的邀请,第二天就被叫到教育厅去办理临时教师资格证书。
因为其实之前,石川博之就和和教育厅的人打好招呼了,所以今天办理时显得效率很高。石川博之带着林舒见了一些人签名盖章,很快地本来会拖上一两个月甚至更久的临时证马上就出炉了。赶在石川博之后面,林舒捧着证书一脸满足。
“宗贤,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你在周末的时候先到学校开一场公开演讲,不仅可以增加你的知名度,也可以让一些不清楚的孩子更进一步的了解后方便他们的选课。”
“周末嘛?可以的,这节公开课有主题限制吗?”关系到工作,林舒一向是认真对待的。现在是周二,还有五天的时间,够自己准备了。
“没有限制,你可以自己选择。当然如果我建议的话,你是知道的,肯定是京剧了。”石川博之其实也只是说说,毕竟不太现实。
林舒开始的念头也是这个,只是因为是公开课,所以不可能自己表演完后穿着一身戏服在上面讲课,想想都觉得太不正经了。不过到可以调出自己以前的演出录像,然后分块讲解。因为下午还有课,大致有了思路的林舒和石川博之告别后回到学校,找到了石川佑,两人商讨着之前教授布置的话题一起去上课。
晚上回到家,林舒和真田老爷子通了电话,问候了对方的身体健康后,林舒表示说这周末不能回家了。
“怎么了?是在那边遇上了什么事情吗?”真田老爷子听到儿子说不回家了,满心里的不舍,自家儿子都好久没回来看过自己了,没儿子心疼了。
坐在对面和祖父下棋的真田玄一郎看到曾经严肃让自己敬仰的祖父在收到小叔来电后所露出的怨念,嘴角抽了一下,虽然自从小叔回来后,祖父时常颠覆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