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勾起兰时身上的针织衫,衣服逐渐从肩头滑落,因为她穿的裙子是个吊带裙,天台上的风刮过,兰时被冷得一激灵。
萧谢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缠在她的腰间,然后不由分说地继续吻她,兰时双手拍打着他的肩膀让他停下,但是萧谢却根本就不肯理会,反而一把捞起她的膝弯,兰时的双腿直接被他捞上了沙发。
现在这个动作变得更加羞耻,萧谢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兰时抬眼望去,虽然天台上顶棚遮挡,但却是个半开放式的,尤其沙发后面就是个巨大的落地窗,也不知道萧谢为什么这么喜欢落地窗。
兰时赶忙阻止他:“萧谢,这里是天台上,会被人看到的。”
萧谢抬手,兰时身上的连衣裙应声滑落,他将她拥进怀里:“放心,在这里没人敢抬头的。”
但似乎又像是在故意逗她,他靠近她的耳边:“但是会被听到的,所以阿时,别叫太大声。”
或许是太久没有做过,又或许是在天台上兰时太过紧张,她只觉得这一次要比往常时间更久,实在忍不住兰时一口咬上萧谢的肩膀,但是即便是这样,嘴中还是不断发出破碎的呜咽。
“啊!萧谢停下!有人看过来!你快停下!”
兰时一紧张萧谢就遭了殃,差点让他就交代在了这里。
萧谢抬头看向下面照过来的照明灯,他眉毛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兰时要他停下,他偏偏不要,甚至愈加放肆。
兰时此时已经哭出了声,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她恨不得马上杀了萧谢然后自杀。
直到兰时逐渐没了力气,萧谢将她抱起来:“阿时,你总喜欢来天台上,难道就没发现这是单向玻璃吗?”
兰时生气地看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只是现在她完全使不上力气,打这一下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萧谢却也不恼,他一下子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就这样抱着她走进顶层的休息区,好在他一回来就撤掉了家里的监视器。
纵使在室内,但是顶层休息区甚至比天台要更加空旷,萧谢将她放在休息区巨大的沙发上,他撤掉她腰间的西装外套,俯身慢慢凑近她的耳边。
“再来一次。”
直到第二天下午,兰时才昏昏沉沉地醒来,她不知道昨天是几点睡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房间,只是身上熟悉的栀子花香味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洗过澡了。
低头一看,她穿的居然是萧谢的衬衫,她十分嫌弃地脱下来,一把扔到地上,然后光着脚去衣帽间找衣服。
只是刚推开衣帽间的门,就看到萧谢正在整理颈间的领带,兰时吓了一跳,立马把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她又赶紧回去穿上那件被她扔掉的衬衫,她气得咬牙切齿,萧谢大白天的臭什么美,一天要换几次衣服?也不知道他刚刚看到没有,看到的话这孙子又该误会了,她现在全身上下还酸痛不已。
萧谢拿上外套走出衣帽间,看到床上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兰时,走到床边坐下。
“不穿衣服出现在我面前,勾引我吗?”
兰时狠狠瞪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他的话。
她是发现这个人不仅脑子有病,还很不要脸。
萧谢轻轻扯了扯她身上的被子,兰时又往自己怀里拽了一下。
萧谢抬脚一条腿跪在床上,毫无预兆地忽然靠近兰时,直接揽过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唇。
兰时双手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本来是想隔绝萧谢的,结果现在到成了作茧自缚,她的手挣扎了两下,但是完全拿不出来。
萧谢对于兰时的瘾是越来越大,大到会让他自己都感到害怕,他自认为自制力并不差,可是面对兰时的时候,这样无法控制的感觉他从来没有遇到过。
终于兰时的双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用尽全力一把就推开了萧谢:“离我远点!”
她推萧谢这一下真是看出来用全力了,萧谢被推得胸口有些疼。
不过他似乎是很满足这样:“看来睡了一觉恢复得不错。”
兰时气得拿起枕头就扔向他,萧谢单手挡下,他脸上的笑容宠溺:“昨天都没有吃晚饭,我让梅准备了你喜欢的菜,起来吃点吧。”
兰时白了他一眼,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
萧谢笑了下转身出门。
不过说起这个,昨天萧谢说要她生个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认真的,也或许是他心血来潮,但如果他真的有这样的计划的话,那她饭菜里的避孕药岂不是已经停了。
不对,兰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自从来庄园之后她的饭都是跟萧谢一起吃的,如果把药下在饭菜里的话那萧谢也避免不了服用,如果不在饭菜里那她还有什么机会吃到避孕药。
难道萧谢已经停了她的药吗?兰时越想越担心,她来庄园将近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时间里如果没有避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