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临渊压上来,用唇堵住她的话。
呵!她就知道,这霸道专横又狡猾的狗男人,是不可能听她的!
什么深情听话的小奶狗,屁!
还不如原来冷漠克制的他呢!
宋暖意气得不行,他松开嘴时,她恶向胆边生,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牙印深深,往外渗血。
他闷哼出声,却没拿她如何,她没忍住,又在旁边也咬了口。
“原来姐姐喜欢这样的。”魏临渊喘着气,眼眸因过分兴奋而亮得惊人。
……
翌日。
宋暖意揉着腰身,又顶着一身青紫,回伯爵府。
马车上还有明玥,她心疼又难过,一直哭,仿若天塌了,“夫人,都是奴婢害了你。”
前天晚上,她便被吴善海领回了国师府。
期间她一直见不到夫人,直到今天早上,单嬷嬷交给她一套新衣裳,让她帮宋暖意穿衣,她才知道,夫人被国师折腾得有多惨。
夫人是因为她才去求国师的,不然也不会受这份罪!
宋暖意慵懒地靠着垫子,嗓音有些嘶哑,“傻丫头,你少想些有的没的,我也没你想象的惨。”
昨日是她作死,咬了魏临渊两口,惹得他狼性大发,一遍遍“惩罚”她。
晚上去泡温泉,他又没忍住……
害她哭多了,嗓子都哑了。
不过,那混蛋一早便去了上朝,那脖子上的咬痕还在,不知道他面对满朝文武百官,有多尴尬。
想到这里,宋暖意缓缓勾唇,心里有点得意。
男人总爱在女人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那她也留!
看那小奶狗,啊呸,那小狼狗被人取笑后,会不会恼羞成怒!
而此时魏临渊被皇帝召入御书房议事。
在场的还有几个大臣,眼风子止不住的频频往他那儿飘。
方才上朝时,满朝文武已瞧见他脖子上的暧昧牙印,引来窃窃私语以及窃笑。
他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却能坦然处之,这会儿他们内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终于,皇帝替他们问出了口,“国师脖子上的伤,哪儿来的啊?”
魏临渊勾了勾唇,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迟了两息才解释,“被小野猫抓的。”
“噗!”一声茶水喷出来,堂堂九五之尊,笑得花枝乱颤。
“啊哈!”
“咳咳!”
“万年冰山融了,铁树开花了。”
有皇帝带头,大臣们不再忍着,笑作一团,丑态毕现。
魏临渊也不生气,甚至眼眸带着一丝笑意,修长如玉的手指理了理衣领,不经意地露出喉骨上清晰的吻痕。
大臣们笑着笑着,忽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羡慕那些风花雪月之事?
国师玩得花,也是一种情趣、乐趣!
他们想玩,还玩不动了呢。
皇帝也回味过来,瞅着国师那张俊得人神共愤的脸,靠,这小子是故意炫耀的吧?
顿时,一帮老家伙敛了笑,看着国师的眼神,都有些幽怨。
真没想到,生人勿近的高冷国师,竟也有显摆的时候。
他今日的言行举止都有些怪异,也是因为那女子改变?
皇帝板着脸,“下去涂药!这般堂而皇之的露出来,有伤风化,成何体统!”
魏临渊双手抱拳,“回圣上,家中小野猫太凶,微臣即便涂了药,也还会被她抓伤,请圣上容微臣告假回家养伤。”
“养伤?”皇帝要被气笑了,“国师,你快去照照镜子,晚了你这伤可就愈合了。”
“可圣上方才也说,微臣这副尊容,有碍观瞻。”
皇帝噎了噎,不耐挥手,“行了,给朕坐下吧。眼下灾情严重,刻不容缓。昨日你休了假,赈灾之事也没个章程,朕寝食难安。今晚你得留下,制定好计划。”
哼,就不让你回去陪佳人,让你嘚瑟。
魏临渊的嗓音却是噙着两分笑意,如山涧的清泉,清朗润透,“圣上请放心,微臣已有计策。”
……
回到伯爵府,宋暖意吩咐下人,谁来也不见,上床补眠。
这一觉,便睡到下午。
泡了个热水花瓣澡,整个人才仿佛活了过来。
明玥瞧她容光焕发,一脸春色,暗自嘀咕,她怎么觉得夫人像那戏台上演的,靠吸男子精气维持美貌的女妖精?
吃过晚膳,宋暖意问起明月在纠察司的事。
“在纠察司门口,奴婢遇到了白姑娘和她丫鬟怀翠。”
一提起这个,明月就气红了眼,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那天,三皇子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