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在昨日之前,谁曾想到玄哥这个号称长安城第一废物的公子哥,能够击败南晋第一才子柳生,成为大靖的英雄呢?
只是他们真的能如玄哥一般吗?
突地,候策咧嘴苦笑,摆了摆手。
“玄哥,你别闹!”
“你能斗败那柳生,是因为你真的有真才实学,先前只是扮猪吃虎,而我们是真废物,腹中空空,一无是处,能一样吗?”
他的话直接让其他几人也跟着泄了气。
的确,他们每个人的祖上都曾经辉煌荣耀过。
可是自从十五年前,大靖与突厥息战。
他们这些武人便再无多少用武之地。
再加上父辈都是直性子不会钻营。
渐渐地也被排斥在了权力中心之外。
而他们这些文不成武不就的武二代、武三代便只有躺在功劳簿上混吃等死的份了。
“玄哥,俺觉得猴哥说的没错。您是文曲星下凡,有真本事,我们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再说,现在陛下一门心思发展经济,重文轻武……”
就在这时老家祖籍东山的苟无道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不过还未等他话说完,叶玄便打断了他。
“重文轻武那是以前,很快这种局面就会有改变!”
一下子,常宝宝,候策等人的神色一紧,表情严肃起来。
“玄哥,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势态有变?”
叶玄随即颔首。
“不错!从北境传来消息,突厥大旱,各部牛羊死了不计其数,为了弥补损失,他们极有可能今秋突袭我大靖边关!”
“当真!奶奶的,突厥这些蛮人老实了十五年,终于是忍不住啦?”
常宝宝拳头猛然一攥,眼神变得精亮起来。
苟无道:“那岂不是说俺们又要打仗啦?”
候策:“奶奶的,要是真如此,那还真有些机会,老子早就不想过这种窝囊日子了,天天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说废物,真不是人受的!”
他拳头攥紧,眼神也是灼灼。
见此情形,叶玄不由的会心一笑。
到底是武将之后,哪有不想建功立业的。
只不过这十五年,大靖安稳惯了,他们有志不得伸罢了。
而今机会来了,自是也想一展抱负。
正所谓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便是这个道理。
叶玄扫视五位兄弟。
“看你们这般反应,我也就放心了。说明我大靖的武魂还在!”
“不过仗肯定是要打,但未必是在北境!”
“不是在北境?不是,玄哥,我怎么越听越迷糊呀?”
“就是,玄哥,你不是说突厥要进犯我大靖吗?”
常宝宝几人又有些傻眼。
“我是说过,正常情况下,突厥也的确可能如此。不过昨日在御书房,我替陛下出了一个奇谋。”
“奇谋?”
“是!”
叶玄咧嘴一笑,当即使了个眼色,让陪酒的几名花魁离开了房间,这才将事情说了一遍。
一说完,这边苟无道便直接拍了大腿。
“我草!玄哥真有恁的,这般好的主意恁是怎么想到的?”
“俺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啪!
常宝宝一拍在其脑后。
“废话!你要是能想到,你就是玄哥了。”
“嘿嘿,那倒也是!”
苟无道咧嘴摸着后脑勺笑了笑,然后又道。
“但这样的话,俺们岂不是没法建功立业了?”
“苟子说的没错,。玄哥,你这一搞,岂不是把我们唯一露脸的机会搞没了,我爷爷还想着有生之年在去北境浪一回呢!”
“放心,常爷爷肯定还有机会去北境浪一会的,只不过稍晚一些时间罢了。”
“咱们大靖与突厥乃是上百年的世仇,终会有一场决战的,到那时谁也逃脱不了!”
“但是现在,我大靖多年未开启战端,军力到底如何,乃是一个未知数,而突厥这些年虽未与咱们开战,却在东西向乃至北面没少出击,战力一直维持在一个极高的水准。”
“这时候贸然与他们打,小败还好说,大败,可就要把这十五年休养生息得来的财富全都送出去了。”
他这般一说,常宝宝五人神色随之凝重起来。
作为武将之后。
在场的哪一位家里没人死在过北境。
哪一位不是与突厥乃是血海深仇。
自然也清楚叶玄所言非虚,突厥的战力的确要比大靖强出太多。
现在大靖又十多年未开战端,一上来便硬碰硬,的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