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谁能想到有人会杀那小厮。
每日,大理寺进进出出许多人,想要拦住真的很难。
现在人死了,唯一的证人也没有,只有谢程渊的招供。
薄医能想到楚帝听到这个消息后会大怒,可他没法子,若是让
他抓到是谁给他使绊子,他杀他全家。
早知道,就该将大理寺所有人都看死。
独孤正道:“没关系,死一个还有别人,申家上上下下几百人,总有知道的。”
“话是这么说,可那小厮是第一位证人。”
独孤正浅笑:“第一证人应该是申大人才对。”
薄医和郑温言对视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独孤正踢了踢地上的申林寒:“只要申大人活着,就不愁证据。”
薄医低头看着浑身是血的申林寒,有点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们已经审问过很多次,申家父子嘴巴很紧,什么都问不出来。
独孤正慢慢蹲下扬起嘴角:“申大人,你说呢?”
申林寒虽伤的不重,可他年事已高,那一剑虽没要他的命却让他喘不过气来。
听到独孤正的话,他嘴角抽搐,气息不稳,吃力的扬起嘴角,揶揄道:“世子该不会是想让我招供吧。”
“为何不可?难道你要维护申家?”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申林寒苍白的嘴唇为微抿:“世子是打算说申家有人要杀我,让我反水?”
“难道不是吗?”独孤正敏而好学的蹙眉:“你从未想过申家会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