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主子没发话,冷风都想将人扔出去。
他竖起耳朵,等了半晌便听到衣服窸
窣窣的声音。
冷风震惊,主子真的脱了。
屋内,独孤正见陆柒柒不语,解释道:“冷风出去办事,并不知道行针之事,你不必介意。”
“不介意,我是大夫只管治病,至于患者愿不愿意,不在我考虑范围内。”
换句话,若是冷风再堵在门口不让进,她便自动认为人家不乐意,转身离开。
独孤正抿唇,顺从地躺在软榻上,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陆柒柒拿出银针,开始专注行针。
内室静谧的落针可闻,冷风收回内力,不再偷听。
一刻钟后,陆柒柒松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伤口。”独孤正开口,用下巴点了点凝肤露。
陆柒柒嘴角抽了抽:“我是大夫不是你的奴才。”
“可你是我的世子妃。如此亲密的事,我怎么可能让别人做。”独孤正理直气壮,眸子里带着若隐若现的委屈:“伤在背上,我够不到。”
陆柒柒很想说够不到关我屁事,可对上那潋滟的眸子,脾气消了半分,没好气地拿起桌上的凝肤露道:“就你事多,趴下。”
独孤正眸底闪过狡黠,薄唇微扬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