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前边儿就是花楼,你一个女人在这里晃荡不是寻野男人找活么,装什么贞洁烈女呢。”男人呸了一口,恶狠狠地呲开一排大黄牙。
“哥,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赶紧完事儿,咱们也好去领赏钱。”
赏钱?
她浑身冰冷,血液如同逆流了般颤抖不止。
所以这些人是在这处等着毁了她,是被人授了意!
角落黑暗,连户门上的灯笼都照不进光线,薛娉婷被按在那处动弹不得。
挣扎到脱力的她眼前昏黑,万念俱灰之时,耳边灌入淬了毒般的声响,“要怪就怪你不该生为薛府人,更不该得罪不该得罪之人,老老实实去该去的地方不好吗?”
最后的声音被崩裂的疼痛撕得支离破碎。
人流散去之时,她麻木地睁着眼,手指掐着地上破碎的衣服,沁出了长长的血痕。
长街尽头的阴蔽处,一只纤白的素手探出有光影的地方,将一包厚重的荷包递给了这几个醉汉,“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