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一根银针从指尖悬了出来,燕今嘴角微挑,“我可以让你连不也说不出来。”
浮玉紧紧咬着唇,珠帘相隔的里头,不过几步路,容烁听得见,可她却没有帮她出头,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他不作为,管家和那些侍卫也跟没看见一般。
浮玉恨得翻江倒海,她已经是堂堂韶王妃,却还要忍受这等奇耻大辱,被一个区区贱奴逼得抬不起头来。
她就是不说不做,他还能在韶王府的地盘上将她怎么了?
“看来韶王妃很不愿意呢,没关系,我薛家人做事公平的很,薛姐姐是我义姐,她受辱就是我受辱,我这个人恩仇分得清,滴水之恩会涌泉相报,但辱我半分,便怪不得我还上一丈。”
泛光的银针笔直朝着天灵盖挥了下来,那眸中毫无迟疑的决绝和冰冷让浮玉慌乱惊喊,“我做,我做就是……”
她后脊发冷,再没有一丝侥幸。
看着浮玉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冲着薛宜若跪地叩头,燕今慢条斯理地收拾起银针。
“我知道你是谁……”
收银针的手微微一顿,她看向独孤青萝,黑眸微眯。
“你们松开她,出了事我负责。”
侍卫面面相觑地看向管家,管家犹豫着摆摆手,他们才退了开。
独孤青萝捂着生疼的手臂,嘴角却咧着笑,靠近一步道,“你会医,给朗儿也看过病,如今也能让语儿起死回身,原先我还不确定,现下再明显不过,你果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