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煜常驻军中,那人极可能便在军中,容煜治军严谨,不可能会让女人出现,那便只有一个可能!
她沉下眸子,“无论男女,只要是近来走的比较近的人,
全都给本小姐找出来。”
斩草要除根,要想坐稳翊王妃之位,宁可错杀也不允许漏网之鱼。
“啊嚏……”
“瞧瞧,这便是夜不归宿的下场,染风寒了吧。”
燕今搓着鼻子撇头看向身旁的梅以絮,笑成眯眯眼,“是啊,染了一种叫预止肯定在想我的风寒。”
说着,撇嘴一笑,“算了,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梅以絮:……
“你才单身狗,你全家单身狗。”
说完,梅以絮条件反射地捂住嘴,一脸惊愕,旁边的燕今早已笑的前扑后仰。
她深吸口气,恢复高冷模样,从容吐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燕今被气乐了,“那你挨着我干什么,起开。”
梅以絮顶上跟燕今学的厚脸皮,“这是你应承要教我的,我偏要挨着你。”
正对着草形人扎针的燕今手被蹭的一抖,偏了两寸,她皱眉,扭头哀默地看着梅以絮。
“又死一个?”梅以絮一脸无辜地抬手,“我是误杀。”
“梅姑娘。”门外有下人恭敬的声音,两个笑闹的人立刻停了手,下人垂着眸子,一副我什么也没看到的淡定,“慧贵妃娘娘召岑医徒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