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个踹飞了。”
“算了,就这吧。”
莫青砚说的没错,这兴旺村本来就是穷乡僻壤,资源匮乏,能挤出腾地的空间和设施都少的可怜,哪怕军营接济也是杯水车薪,毕竟营地养着的将士是北境抗外的第一道防线,后勤更加
重要。
这种时候,她再挑三拣四不是给容煜找麻烦,而是给那些中毒急需救治的百姓消耗生命。
大不了晚上就在桌上窝几晚,她加快速度研制解药就是。
午间时分,十一带着小动物回来了,送进容煜休息区的时候,一眼扫过狭小简陋的空间,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男人的直觉,容煜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正经。
“公子,我晚上也留在这里。”这话他故意说的大声。
燕今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皮抽了抽,“你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某些人。”依旧大声。
容煜却气定神闲地没听见似地。
“需要我帮衬什么,尽管说。”
燕今点点头,转而对十一说,“你先去药炉区那边帮忙,都杵在这里很容易叫人发现端倪,你放心,有问题我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她有种在大舅子和丈夫之间调剂矛盾的既视感?
哄了这个还要安抚那个。
为这个莫须有的既视感,她冷不丁打了寒战。
十一见她坚持,只能点头,离去前,警告地瞪了一眼容煜。
后者挑挑眉峰,一派惬意,有种胜利者地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