桧一伙的阴谋?”
“我还不够老实?该说的早就说了,蚩族是啥我听都没听过让我怎么承认,席桧那一伙我也说了我是诈他的,救了将军纯粹是机缘巧合。”
这话莫青砚都半信半疑,更别说容煜了。
“你回去休息吧
,养精蓄锐,趁着这两天多给自己备点外伤药,内伤药,止痛药啥的。”
燕今,“……”
天幕低垂,月黑风高,四周围绕着此起彼伏的鼾声,燕今从最里侧的床铺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挪下床。
腿长在她身上,惹不得还躲不起?
扛起藏在被褥下的小包袱,她蹑手蹑脚地穿过一通横铺的走道,撩开帐篷。
营地的巡逻兵她已经摸索地差不多,也知道走哪条路最快,避开两拨巡夜将士,往西角方向有处人高的栅栏,只要翻过去,她就成功了。
一切都太成功了,成功的差点让她得意忘形,直到被卡在栅栏顶上,她才乐极生悲地发现,她动弹不得了。
栅栏顶部隔约莫三十公分便矗着一根修的尖锐的木桩,燕今算好了高度却没算好距离,恰好将自己夹在了两根木桩之间。
这是三十公分吗?明显比别处窄很多啊,她吊在最高处,双腿悬空往下看去,和往上看时的心情和惊吓完全不是一回事。
“逃兵,按军纪处理,是要杖毙的。”
燕今循声望去,黑色身影与夜色契合相融,冷峻神秘中有种荡气回肠的质地,几乎与他平高的栅栏落在长风中岿然不动的男人身前,突然变的有些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