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开一步,看着那些畜生果然停在了原地,僵持了一会儿,全都折身又游回了水里。
“王爷,权宜之计,你也不想我们三被塞牙缝吧。”燕今一本正经道,“等出了这里就找水洗洗。”
她也不是傻子,容煜一身外放的低气压几近将这水潭都凝冻了,
堂堂七尺男儿,八面威风的战神,沾小女儿家的胭脂水粉,都憋屈坏了吧。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没的辩驳,可容煜愣是听出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味儿。
可不就是幸灾乐祸么,但不能暗爽地太明显,燕今扭过头,无声地咧起嘴角。
看着蹲在花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的燕今,容煜眯起冷眸,指尖处不疾不徐地摩挲了两下那滑腻的脂粉,心思莫测,随即招呼了一声莫青砚,“守好了,本王去前面探探路。”
“好嘞。”
确定容煜离开,莫青砚个憨憨也没在搭理她,燕今快速伸手……
“喂,将军说了那花有毒,你可离远点。”
“知道了。”悄然收了手,起身的时候容煜也回来了,“天色不早了,赶紧走吧。”
“从哪儿出去?”
这谷就进来时的那一条路,四面都呈碗状,燕今观察了半天也没找到出路。
容煜指了指瀑布,“那后面。”
“瀑布后面?”燕今一脸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那水流湍急成这样,横阔又宽,冲击力可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承受的。”
事实上,她担心的是这一脸的易容药水,应付小水流还行,这轰天巨响的水流冲刷下,她不确定能不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