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送走她和慎廷,是公婆最后的慈悲。
往后心惊胆战的那些年,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过得如坐针毡,怎么会记不清?
只是,事到如今,懒得再提。
如果只有她自己,便是拼着一死也要讨个公道,但她当年有年幼的儿子,如今则拥有的更多,她只想握紧眼前的拥有。
陆岱旬找楚韵来,不是为了叙旧,也就没顺着这些话多说什么。
他给楚韵倒了杯茶,“正宗大红袍,茶汤有股果香,你尝尝。”
“爸,您就不用客套什么了,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楚韵没了平日里的温婉,说话的腔调都比平时硬朗许多。
陆岱旬听她这么说,反倒松了一口气,“慎廷在乡下的日子我不算十分了解,但最近,我听说董甜在村里并不安分,你对这件事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