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位也是个不成器的,光是买我就把家底儿掏空了,平时对我也不怎么好,也就是想让我给他生儿子才把我买过来,我日子过的也苦,这二百块是我们一家四口接下来两个月的伙食费,你要是非要拿走,就都给你了吧,权当兄弟们跑一趟不容易,
你们下个馆子吃二斤羊肉的钱了。”
“你……”十三万变二百,打头的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脑袋一热,指着董甜就朝她走近了两步想要抓她。
孰料下一秒,只听咯嘣一声,门口竖着放的一条扁担,突然被不远处一身黑得毫无存存在感的男人掰折了!
对面一群人的眼睛瞪大了。
打头的人脚步蹲在了原地。
半晌,他方才咳了咳,开口问:“这位是……”
“哦,这是家弟,我们家穷,小时候养不起俩孩子,他就被送到少林寺住了小十年,现在学成归来了,没地方去,索性在我家住一段时间。”
打头人的脸部肌肉抽了抽。
少林寺住了十年,别说扁担,怕是骨头也能一只手捏碎喽!
他咬了咬牙,在地上呸了一口。
“行,你们给我等着!”他说完,踹了一脚地上的董建成:“董老头,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你要是还凑不够钱,我绝对不止砍你一只手那么简单,这次,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朝着众兄弟一招呼:“走!”
一群人拎着家伙,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见众人都走了,董甜撑着的那口气卸下去,当即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