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从小就没有外公一家的消息,两家也并不来往。
很小的时候自己无数次问父亲,自己的母亲去了哪里?
父亲只是指着天上的星辰,告诉自己的母亲是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虽然自己看不到母亲,但母亲会远远地望着自己的。
祈祷自己平安快乐的长大。
如今她总算是知道了,母亲是死了。
人死是不能复生的。
父亲也只是向自己撒了一个美好的谎言罢了。
“父亲是和母亲真心相爱才有的我,所以为什么要介怀那些无所谓的年龄和身份呢?我要和外公当面的说,我不信他就真的认为我的母亲从来都不存在。”云棠其实很久之前就想要解决外公和父亲的心结,或许机会来了。
她正好借着这次来南堂的机会,和外公好好的谈一谈。
朱司礼:“云棠,你先不要激动,我哥哥正在找如何能入府的办法,我们先静观其变吧,等他的消息。”
云棠乖巧的点了点头,这个朱司晏还真是有本事,他们来到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没想到朱司晏这么快就能发现外公一家的秘辛。
朱司晏看到云棠这么难受的样子,心中也不好受,便也没有继续的说什么,只是悄无声息的再去打探消息。
这一打探一夜都没回来。
到了早间,都未曾见到朱司晏的影踪。
云棠不由的有些担心起来:“你哥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别是被雪川的人发现了。”
朱司礼大口吃的牛肉喝着女儿红:“放心,放心,我哥哥点子可多了,他啊狡猾的像是一条蛇,一般的人根本就抓不住他!”
云棠不由的被逗笑了:“呵呵,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形容自己的哥哥是一条蛇呢。”
“棠儿笑起来真好看,怎么是惦记你晏哥哥了吗?”一把爽朗的声音从她的后面响起来。
朱司礼:“呕,你快说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啊?别整那些有的没的。”
朱司晏一副神秘兮兮,正欲说忽的又不说了。
“我这几日辛苦啊,你们俩就知道听我的消息,有没有什么孝敬我的呢?”他开始故弄玄虚起来。
朱司礼是个暴脾气,拧了一把朱司晏:“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我不说啊,我不说,你们奈我如何?我这口好干啊!”朱司晏有意的捉弄她们。
云棠忙给他倒满酒:“朱大公子,这几日辛苦你了!”
朱司晏喝着云棠倒满的酒,回味良久:“哎呀,棠儿倒得酒就是好喝,只是我这肚子也有些的饿了,要是有美人给喂我吃饭就好了你呢。”
朱司晏借着酒劲越发的得寸进尺起来。
朱司礼不是吃素的,说着就揪着朱司晏的耳朵:“快点说,还美人喂饭,你异想天开吧!不说我就把你耳朵揪下来,看你还怎么的去找美人!”
朱司晏顿时嗷嗷叫起来:“好妹妹,哥哥知错了,我这就说。”
“昨晚我去了花满楼,认识了一位小公子……”
“这部分翻篇,无非是去寻花问柳,你说关键的!”朱司礼打断他道。
朱司晏:“别啊,这位小公子就是关键啊,你可知道他认识谁呢?”
“认识谁啊?”
两人异口同声。
这个朱司晏是有些的本事,但是这卖关子的功底,可以赶得上说书的先生了,一直不肯说关键的地方,直勾的人心痒痒啊。
“他认识相国的二公子彭乾元。”
彭乾元方才踏入勾栏,老鸨子便是一张笑脸迎了上来。
“哎哟这不是彭二公子嘛,今是什么风将你吹来了。”脸上扑满了白粉,一笑那白粉簌簌直落,活像是吃小孩的白面婆。
彭乾元可是知道上次就是这个老鸨子跑到老头子面前讨账,自己才遭受那等鞭刑。是个势利眼,并不愿同她多说。
“彭二公子今日也是找楚楚吧?”老鸨子跟在他后面试探性的问道。
彭乾元点了点了点头。
老鸨子妩媚一笑,脸上的粉又簌簌掉落下来。“今儿可不赶巧,楚楚公子已经有了新的恩客,还请彭二公子改日再来。”
“什么!”彭乾元没料到,自己此番前来会是这么个局面。不过他也不是善罢甘休之类。
彭乾元索性直接坐在太师椅上。“不行,今日,我是非要见到楚楚!”
好不容易从府中溜出来,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自己可不能白白浪费这次机会。
“不管,今日我必要见到楚楚,铜钱。”彭乾元再次重复道。
铜钱这才有些不情愿地从钱袋里面拿出一锭金子,放在那老鸨子手中。
老鸨子顿时两眼放光,随即又露出为难的神色。
“二公子,今天不是